在三木司令官的亲自带领下,几个人步出宪兵部大楼来到了后面的军事管制役房。
三木在前,叶知秋紧跟,靳东虎和良子垫后,役房看上去就是一排普通的临时民房的样子,其实真正关押人犯的监房在地下一层,这是个规模比较庞大的血腥地狱,中日银行的地下秘密刑室与之相比简直不值一哂,随在三木身后的叶知秋顿时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具具被剥的精光的人体都血肉纵横,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嗅觉中,所有关押在这里的人未必全都是反日势力同盟的,至少有一部分是被冠以莫虚有罪名扔进来的平头百姓。
叶知秋不自觉的生出一股寒意,更多的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怒火,为什么日本人能在中国人的地面上管中国人的事?还把他们所谓的法典施付在华人身上,这就是侵略者的本来面目吧。
靳东虎剑眉拧在一起,不用看他也知道国人的血泪史,只是身临其境的一刻仍给了他造成了一种震撼,在这之前良子似乎不觉得这些场面对她存在什么意义,可是和靳东虎有了交情之后就不同了,她总是把自已放在华人的角度上看这个世界,思索看到的一切,就象现在,她心中有一股难言的愤慨,这是一个民族给予另一个民族的沉重伤害,根本谈不上人道。
“知道华人为什么反日了吗?良子,如果一堆中国人在日本做这样的事情,倭人会**吗?”靳东的声音很低,但是听在良子耳内却字字重愈千斤,她无言以对。
“三光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前我没有这样深刻的体会,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好象变了。”
“呵,在日本的时候你受你父亲的影响,来到中国我会替你母亲影响你的。”
转过一个横道,又一排铁栅栏门划分出的监房,三木最终在一间监房门前停下来,几个相随的看监鬼子慌忙将铁门打开,其实隔着铁栅栏叶知秋就看见了弟弟叶俊秋。
他那套得体的西装早被剥走了,现在只穿着过膝的亵裤和衬衣,头发乱糟糟的,脸色很难看,很绝望,眼神甚至有点空洞,在昨天他受到的恐吓是前所未有的,小鬼子说叶家完蛋了,他当时就虚脱了,自已居然给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只是因为自已和耿怀忠是接触吗?
其实耿怀忠是二哥叶剑秋的同学,这次来上海只是二哥托他来找自已办一点事,哪知……。
耿怀忠此时的形象叫人看着心酸,铁铮铮的汉子在酷刑的折磨下已经脱形了,从他左臂右腿的包扎情况来看是相当严重的,头上也被绷带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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