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定襄心里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女人一鬼叫，他一个大巴掌就将她打翻在地上，两个老妈子早吓的面色如土不知所措了，同时给提进院里的是两个经常流窜在小东门的瘪三混混，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好象猪头，其中一个裤子都尿湿了，吓得够呛。
小东门外虽时有冲突发生，可也没向经常晚上这么恐怖，走到哪都能碰上拎着枪的凶汉，俩小瘪三象装成老实人蒙混过关赶紧回家，最终还是让潮洲帮的兄弟们给拎住了。
“大、大爷……不、不要打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女人半个脸肿的都变型了。
张定襄有些血红的眼珠子瞪的牛大，“说，曹金亮在哪？”
“啊，、我、我晓得啊、大爷、我真的不晓得，这个杀千刀的，好几天都没回来。”
“不说是不是？好，三子，把她给我剥光了，扔院里子让兄弟往死里搞，搞的她说话为止。”
“是，襄哥。”一个叫三子的大汉冲上去就扯那女人的衣服，吓的尖叫起来。
“不、不、不要，他肯定在那个相好的那里，我、我带你们去。”女人崩溃了。
张定襄笑的很阴，“你很聪明，女人，你保住了你自已的命，带她走。”
烟土在这个时代名称不少，如‘福寿膏’‘长寿膏’‘东瀛大补丸’等，曹金亮穷主要是因为他把大量弄到的钱都买了‘福寿膏’，光着半个腚趴在相好的床的曹金亮正在架着烟枪飘飘欲仙呢，屁股上的伤痛好象渐渐远去，真他妈的是好东西呀。
坐在床边的旗袍女人也和他一样，端着烟枪喷云吐雾，只是她的眼望着床头那张银票发亮。
大买卖的定金，一千银元的兑票，但是曹金亮知道这钱现在还不属于自已，那个女人可能没死呢，如果她死了，那就不是一千元了，而是一万元，快死吧，潮洲五姑，求求你了。
小院子传来微微的响动，却被两个正享受‘福寿膏’的男女给忽略了。
‘咣当’一声，房门被突然踹开，几个持枪大汉冲了进来，曹金亮惊叫一声，烟枪丢了，正要伸手摸枪时脑袋上人一枪把子砸中，血溢了一脸，他也晕了过去。
那个女人更吓的软软跪在地下，“不、不要杀我，我、我、我……。”
张定襄随后跟了进来，看了眼床上晕死的曹金亮，根本就没理那个女人，“把他装麻袋里带走。”他伸手将那张银票拿起来，展开一看，冷哧了一声，“瞎了狗眼的，一千元买五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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