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处,尽是八千里路云和月(1)
“说吧,你想如何?”
我没有慌乱,浮躁的人世远比神仙的宿命来得艰辛。既然选择走这不平坦的路,便再无所惧。亦或者,我是惧怕的,怕他带走小白,怕他打碎我们平淡闲居的梦罢!
这一刻,我竟然又突然有了种怪诞的好奇。
前世今生,我从未后悔自己的选择;从头至尾,自己都站在无怨无悔地对岸。我看着同样痴迷的金蝉、爱恨无悔的祈祯……
可倘若,决定权不在我。他是否会依然记起、依然爱恋?
人生的遭遇不同于神仙的向往。权势、江山、孝义、天下…他又该置我于何地?
而我们,亦是躲避不了那些残酷的曾经和火样的现实。
躲不掉了……
祈然说,“你既知道,何苦多问…”
我傻傻地笑,确是如此,何苦多问。他冒着瘟疫之疾,不远千里自京城而来,能为了什么?
祈然走的时候,没有见小白。
他脸上的笃定和惬笑,让我害怕。
十三娘说,“主子,你怎的如此大意?那歹人怎么就寻着他的墨宝来了?”
我不语,脸上的笑容很无辜。
“主子,我们趁夜搬走罢,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怎就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
墨和小白归来时,十三娘依然在喋喋不休的懊恼。她见着小白,乖乖地停了声。那天小白与子墨都难得的沉默乖巧,我脸上的苍凉和不安镌刻着不自然,却无人问我为何?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吃也不睡,总是独自上屋顶看着满天的星空。正所谓星辰无恙,人世已荒凉。满眼眺望处,已是草木凋零,物是人非…
一个黑影屁颠地飞上屋顶,不声不响地在我身侧坐下。
“哎……”
“哎……”
我叹一声,他亦叹一声,他等着我先开口,而我却又是死鸭子般懒得吵吵。
他终是耐不住,揪着我的脑门子,一阵暴喝,“死丫头,便那么中意那人?思尘死得不值啊不值…如今奸/夫得道,把这妮子折腾成啥要死不活的模样?”
墨继续絮叨着他的老生常谈,天道不公尔耳。我懒懒的翻个身,拿棉花球子堵上耳朵,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睁开眼,是小白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你怎的了?怎的了?”
我揉了揉眼,确定不是梦中,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小白你莫要走,莫要走…我错了,错了。以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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