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指月呆了半响,从小到大,袁夫人确实对她不错,却也从来没有如此掏心挖肺过,她挠了挠小哈巴狗儿的耳朵,不自在的说:“指月知道二叔二婶疼指月,只是……”
众人都道昭华宫姬昭容数日来独宠,连楚妃娘娘都被冷落到了一边去。
可是谁知道,每晚尔容留在昭华宫,仅仅是与她闲聊,风化雪月无所不谈,琴棋书画也样样试了个遍,其它的事连边都没有沾到。
她虽然暗暗的松了口气,却也觉得十分纳闷怪异。
每日尔容离去后,姬指月总是十分疲惫,要埋头睡到午后,在众人眼里,这疲惫又是另一层深意。
她想对袁夫人说,其实陛下对她并不是那样,让家里的人都不要误会了,又觉得这样说出来不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咬了唇皱着眉头思索。
袁夫人还是苦笑,她不明白姬指月想要说的意思,只当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罢了,罢了。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让你们见一见吧,那孩子,也是……”
说完,袁夫人叹了口气,低声吩咐侍女什么,侍女领命而去。
“二婶?”
姬指月有点疑惑,没等她问,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缓步而来。
那身影挺拔修长。一身白衣。翩然飘逸。不沾染尘世间分毫烟火。
水墨画似地淡雅容颜。琥珀色地淡色瞳孔。整个人看去。就仿佛一副再清淡不过地山水写意。
“弗然哥哥……”姬指月失神地站起来。打翻了白玉长案上地茶碗。砰地一声。茶水溅了她满满一裙子。
袁夫人带着宫人们都下去了。偌大地庭院。只有两个人相对无言。
白白地小狗儿睁大了眼睛。不安地扭动着小小地身子。它觉得好难受。那双香香软软地手臂把它勒地好紧。它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呜呜呜啊~”它不满地呜咽。
春日里的庭院,盛开着各样美丽的鲜花,在鲜花从中,神情淡雅如云的男子站在那里,白衣胜雪,身体周遭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烟雾。
“……三妹妹,近日可好?”男子的声音是萧声一般的绵长,悠远而令人回味。
“啊,好……”姬指月慌乱的点头,发髻上的碧玉步摇丁冬作响。
白衣的男子向前走了几步,却见神情慌乱的少女连连向后退去,脚步凌乱,长长的裙裾险些把她拌倒,怀里的小狗被勒的旺旺乱叫。
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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