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随风摆动。
窗户紧紧关着,看不到外面是何情形,房间内灯光通红,遥远处,隐约传来嬉笑无忌的声音。
“啊……”床上之人发出低低一声呻吟,双眸紧闭,双眉微锁,却不曾睁开眼睛,像是在做梦,梦见了令她不安的东西。
“清风吹入窗,啊,月娘对面看。亲像彼个人哪。啊叫著我。
红颜染红妆,啊,心情照新镜,扶窗探旧情啊,看无,你的形影……
当初彼条歌,啊,一人唱一半。如今阮的梦哪,谁人,来做伴。
情缘你来赊,啊,相思阮来寄。情批每一字啊,拢是,寂寞的我。
年年盼年春,啊,夜夜怨夜半。茫茫彼场梦哪,哎哟,是牵挂
旧情一直掀,啊,青春一直撕。情批欠人名啊,爱恨,只有乱写。”
柔软的女声在记忆之中随风飘出,好像是风中有一双无形的手,扯着那歌声,绵软悠长,绕梁三日,亦在她心底缠绕不去。
脑海中那影像越发清晰了起来。
那夜,冰雪覆盖的峰顶上,少女夜来不眠,起身出外,去寻找那人。
那人却不在。
她望见,在那人床边的桌面上,孤零零放着一张纸。
她走过去捡起来。拿在手中看。
看着看着,不由地就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解那人写下这东西地意思,但这东西其中的含义,她是模模糊糊明白。
她自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愿意,看到的东西都能记下,日后有机缘下山,向一位年龄极大无所不知的老人家打探。才知道这是一首情歌。
小女孩心性,还以为“她”暗暗恋上了某个人,这曲子太弱太过柔情,正合“她”美丽柔弱的外表。
只是,“她”向来是冰冷孤傲的,对她也从来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任凭她百般挑逗,那人始终隐忍不发,只是态度也不是先前那般生硬。拒绝她于千里之外了。
在酒楼之中,单独叫了个酒娘,反反复复听了好几次。
酒娘年纪大了,唱来很有些沧桑的意思。听得她心酸,可大概就是这份心酸,让她印在了心底,最后竟学会了唱。
回到天渺峰之后,再一次地跟“她”见面。她不由地促狭心起。望着“她”平静美丽的外表。她心想:我也知道你的秘密哦,嘿嘿,看我吓你一跳。再逼出你心头暗恋的人是谁,这下子,你还不跟我说话?
于是唱给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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