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正法
回到花期洋行，如意接着。百度"新文学"问。如梦早已睡了。那还等什么，闻人白把如意就地正法。和她一起，一觉天亮。
不想第二天一大早，如梦就闹将起来，问闻人白回家为什么不给她说一声。又是一顿痛打，用刑惩罚。
闻人白苦不堪言。
还好三川田解围，在楼下说凌掌柜的，请公子爷下面说话，有要事相商。
如梦这才放手，如意如梦给他整理好衣服，让他下来见凌晴霞。
凌晴霞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问花期洋行的生意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现在外面又有好几个客人等着，要看货给钱。因为人家知道规矩，并不是真要卖这些东西，不过是要把那样数目银子送给镇东将军而已。所以昨天所谓货物告罄的借口，并不能阻止人家来看货给钱。
闻人白头大，这些都是要送自己的宝贝，都是要给自己十数万数十万两银子的主儿啊。看看那些金器玉雕珍珠宝贝，标签上的人名，就没有一个是他熟悉、听说过的。问凌晴霞，怎么这些人我一个也没有听说过。
凌晴霞说要是驸马爷听说过，那才是怪事了。这些人大多是官僚的师爷，你怎么会听说？还有就是大盐商，你也不会听说他们的名字。只有他们拿了这些东西送给你，你才会知道他们是谁。
是这样啊。闻人白觉得非常为难。钱啊。笑着说：凌爷爷不瞒你说，我啊，从小还就是最爱钱，银子。小时候读书，老师是我的爷爷辈78爷，问我长大以后最想做的是什么？我说最想做的就是洗假澡，拉假屎，用假银子。为什么呢？因为每天被妈妈烦，见面就说我脏，要我洗洗，只能假装洗，还不行，总是被妈妈发现，勒令认真洗。要能假装洗不被发现，就最快活了；总是被老爸被78爷烦，勒令练功，读书，想玩了，就只好说要拉屎，躲茅房里偷着乐呵一会儿，还是会被他们发现，提溜出来当众惩罚，要是拉假屎不被发现，那就最快活了；还有，就是用假银子，没有钱啊，大人都不给零花钱，大年给点儿压岁钱，也会被老爸收了，说是积攒起来以后给我讨老婆用。那时就想，要是有花也花不完的钱该多好啊，要是过家家用的树叶也能当钱花该多好啊。
凌晴霞大笑，说驸马爷你现在有花也花不完的钱，还有人上杆子要送你很多很多钱，真钱，银子啊，梦想成真了。就是昨天晚上，周振文真的出价一百万两银子，要我说服你，帮着平息那事了。驸马爷还是那意思，要一查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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