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这宫廷中,还没和景杞分别这么长时间过,明明是身于同一个宫廷,可就是无法相见。想到这里,正在案上书写的她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懊恼,不禁微扯着嘴角笑了笑。
笑意刚落,身后就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低低的,却像是融入了雪里,带给她酥酥麻麻的震颤。
突然被人拥进温暖的怀抱,她即使不看向他的脸,也知道这个宫廷敢神不知鬼不觉的深入玉鸾殿,对她行如此亲密之事的只有他。鼻尖荡漾起淡淡的龙涎气息,繁锦触目便可看到他修长手指上的玉扳指,瞬间,一股暖意自心底腾涌,她放心的靠上他的怀抱,闭着眼睛微笑,“你怎么来了?”
“朕想你。”他在她耳朵前很轻巧的说下暧昧的话,还不等她回言,却像是从未说过那样让人耳红心跳的话语一般,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没画什么。”她心里一慌,将画了一半的东西迅速遮盖在新的纸张上面,猛地转身,微微嗔怒道,“你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进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他看出她是有意转变话题,却并不戳穿,任由她浑水摸鱼的糊弄过去,“这是朕的皇宫,朕自然来去自如。”
又是那种很狂妄的自大语气。繁锦看着他飞扬的眉角,不禁微笑,看他接过宫女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便挥手遣散宫侍。随即蹭到他一旁的榻子上坐下,笑嘻嘻地挎上他的胳膊,“你和我说说这几日是怎么回事儿吧?”
他眉角一挑,将她孩子气的渴求收进眸中,显然是很受用她这样将他看成天的状态。“什么怎么回事?”
繁锦摆出一个“少来”的表情,斜眼看他,“不说算了,我不打听便是。”
看她又兴起孩子似地气恼,景杞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拥于怀中,撩起她的一缕青丝,将手指绕在上面缠绕缱绻。“你怎么知道朕是故意安排的?”
“这有什么难猜的。”她无所谓的笑,“你如果不是有意放任,那些宫侍敢将那些话放于宫中?即使有好事者不小心说了,以你的手段只会将流言止于源头,不会放任到今天。”
可是宫中四散起了皇帝宠信繁素的话语,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那床弟之间只行爱抚的荒唐话,这……
连她想起来,都不觉脸红。
“很简单。”他轻声一笑,低低地声音却蕴含帝王特有的霸气。“做戏嘛,那就要精准逼真。三日时间,宫中皆知朕宠信素妃,朕也依言为她充足了门面。至于你心中惦记的怕她为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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