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已经垄断了整个京城的人贩交易!”金御风平静地告诉她,一度慌乱的眸子此刻却已经恢复如初
叶子仰头看着他,眼里有些从来没有的失望,就连双脚也似乎变得虚浮,冰凉的大理石坚硬而光滑,她觉得自己似乎踩在云端,眼前清晰的面孔倏地变得模糊,他清亮而冰冷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森冷
“你就那么确定小三不会遇到危险?”
叶子觉得没说一句话,心痛就会加深几分
金御风上前想要抚着摇摇欲坠的她,可她却后退挥手挡开,“你别碰我!”她情绪变得激动
“如果我不用这样的计谋,你觉得我们能轻易逮住高家的尾巴?能一次让他们无法翻身?”
“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高彬博吗?”她看向他的眸子,只觉得刺痛万分
金御风直视着她,再也没有躲闪,毫不犹豫地对她说:“这不是报复,而是自保!”
叶子虚弱的摇头,连笑都是苍白而疲倦的,“算了,如今你会为自己做的每件事情找借口了,明明你是报复,可却硬是要说成自保,告诉我,灭人全家是自保吗?”
她带着质问的眼神看着他,而他再也不躲闪,上前握住她的肩头,她抗拒,可他却丝毫不退让,沉声对她说:“你听我说!”她停止了挣扎,凝神看着他,心中有一丝喜悦盼望着他能说服她,让她不可恨他!
“高彬博高仓河的小儿子,也是最疼爱的儿子,他贵为金国刑部尚书,岂有不清楚自己儿子做什么事地道理?只是那犯罪的人是他的儿子只要不闹出人命,他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子心口一紧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可他是朝廷大臣怎么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而且他是刑部尚书……”
金御风嘴角轻扯,带着讥讽,幽深的眸子愈发地森冷,“就是因为他是刑部尚书所以他可以利用自己地职权保护好那个败家子,他的眼里,只有儿子地命才贵重,其他人哪里又会放在心上”
“所以,要让高彬博服法,首先就要让高仓河丝毫没有还击之力”叶子问道
“嗯,所以要设局来抓住高彬博的把柄”
“可你抓住他地把柄,却不能奈何高仓河啊?”
金御风眼底闪过一丝冷厉,“贩卖人口这样的罪行足以使高仓河在朝中失去威性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相信朝廷中那些宦海沉浮多年的人应该知道,等再给他儿子定罪时相信不会有多少人出来说话,而借着这次事情削弱高仓河在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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