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这是已经筛选出的几家公司简介，你看看，下午开会要定。”秘书吴凡，也是陈浩南的旧学好友。
“你的意见呢？”陈浩南知道这个秘书很称职。
“什么我的意见，是要你的意见！”
“欺负我新来的？”
“拜托，谁敢欺负毕业于斯坦福商学院，还获得过罗德奖学金的你啊？”
“别罗嗦，说说。”
“呃，往常合作的那些公司，宣传效果虽然还不错，可似乎少了些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这次新产品发布不妨换换口味和风格，我想新产品应该要有些新鲜感……”那吴凡推了推眼镜，果然就说了。
“继续说。”
“例如这名单里的河图和一泉都不错，规模虽然不是很大，但圈内的口碑和业绩都很好。”
“我喜欢一泉这个名字。”陈浩南说。
“这个工作室算是后起之秀，可据说这工作室有些……”
“什么？”
“它的老板让人很费解，别的公司都是来者不拒，而她不仅对客户挑三拣四，而且似乎还是做满了一定的单就关门休业的那种，所以她的员工一般都有兼职，当然，她是知道和允许的。”
“呵，这位仁兄有意思……”陈浩南转着椅子，摸着下巴笑。
“不是仁兄，是个女同志，欧阳青。”
“欧阳青？……好，资料放在这里吧，我呆会会看，下午开会再定。”
“好，我出去了。”说着吴凡就要出去。
“喂，老兄！我前天交待给你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他忙喊住吴凡。
“呵呵，差点忘了，给，能查到的所有“司空影”的名单都在这了。”吴凡笑着，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叠名单。
“这么多？”陈浩南笑，眼睛带着惊喜。
“不多，我也看了看，排除法啊，那个人不会是个男的吧，也不会是个年老色衰的吧……”吴凡一脸坏笑。
“去去去，外面干活去。”
看吴凡走了，他便迫不及待地翻阅着这叠名单。
“司空影，司空影，司空影……”
机场咖啡厅。
“小媛，回去吧。”陈浩南看了看表。
“浩南哥，再坐一会儿嘛，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又跑了，又好不容易又回来了，这又要出差，人家……”对面的那个女孩嘟着嘴，撒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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