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陈浩南搭晚班飞机回去了。
有关冰淇淋,她没让自己多想,关了灯,房间黑暗。
可,怎么都感觉,手指间还存着融化了的冰淇淋,粘粘地,继续向体内渗透着,深了,又深下去。
周一下午,欧阳青借口退掉了悦正的会议。
回来,刘毅汇报了相关的工作情况和计划安排,最后,刘毅说陆总没有出席会议,听说是住院了,连往常风雨不动的上午例会都取消了。
末了,刘毅问需不需要到医院探望。
欧阳青“哦”了一声,就让刘毅出去了。
他病了?
……
她煞住正在进行的思维,朝它的岔路口转去――按常理,应该去探望的,毕竟合作这么久,可是……
最终,她决定让刘毅代为探望,她咬咬唇,继续伏案。
当天晚上,刘毅就请了假,说是父亲急召他回家却不说原因。
刘毅,惯不请假,既然开了口,欧阳青也不好驳回。
可,问题是,探病的礼物已经买好了,除了刘毅,别无适合的人了,当然,除了她自己。
那么,她,还是要自己去。
还是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欧阳青,再一次输给自己。
她,像被逼到了墙角,虽然无路可走,可突发这个状况,却似乎并不是很糟糕的样子,因为,有墙角可抵靠,总比站在无底悬崖边踏实得多。
所以,现在她的脸上,能看出些犹豫,但犹豫的底子却是紧张和期盼的。
敲了门,里面应了一声,她推开门,就看到了下面的一幕:
赵欣琪,正剥了橙子喂他,他喜欢吃的橙子。
她立刻收紧了正在外漏的情绪,很关心却很客套地问候,没待上几分钟,就起身离开了。
她想象着他可能一个人躺在床上看本书,也可能正皱着眉听下属们的汇报,但没有想到会这是个情景。
那夜,好晚了,陆天明去飞机场接她。
坐了六七个小时的飞机,她头昏脑胀,鼻子也闷闷的。
“睡会儿,一会儿就到。”他,转过头说。
她就真闭了眼,朦胧之际,却感觉鼻子痒痒地,然后有一股新鲜空气透入灵盖,脑袋也随即清新一片。
“咔嚓”一声,似乎是相机的声音。
她睁开眼,看见他正扭头看她,好像刚憋过笑。
“感觉好些了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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