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死胎

“产期不是还没到么？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吴县令赶到后院的时候，已经围满了一群下人。[173]

“也不知道是谁，在凝烟面前嚼舌根，凝烟便知晓了...我那日...*的事...这才...动了胎气...”吴清之犹豫了半晌，吞吞吐吐道。

“都是那个季念娉惹出来的事！”吴县令攥紧了拳头，脸上笼罩上一层阴翳，“师爷，你去替我教训教训她。”

师爷诺诺点头退下。

吴清之父子在门外焦急地踱步，吴太太坐在游廊台上，拈着佛珠默默念着阿弥陀佛，薛凝烟在里面痛苦地惨叫，隔着一扇门折磨着屋外的人。

一个小丫头推开门跑了出来，被吴清之一把拽住，“怎么样了？”

小丫头蹙着眉头重重摇了摇头。

吴清之叹息着颓然地后退几步，给丫头让出条路。

不大会，丫头端着一盆滚烫的开水又跑进了屋里。

薛凝烟的惨叫从昼日持续到深夜

“爹，我进去看看！”身为丈夫的责任感油然而起，吴清之的背影被月光拉长，显得伟岸起来。

“女人生产是个晦气的事，男人不能进去！”吴夫人斥责了几句，又闭眼念起了经。

夜风渐凉，吴夫人打了个喷嚏，吴县令搀着吴夫人便回去歇下了。

吴清之熬红了眼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却猛然发现已经有一阵没听见薛凝烟的声音了。

他倏地站起身，兀自推开门疾步行到床边。

稳婆和三四个小丫头倚着脚榻已经睡得东倒西歪，不辨白天黑日。床上的薛凝烟紧闭着双眼，额前的头发全被汗水泅湿了，软软地贴在脑门。吴清之皱了皱眉，伸出手指放在薛凝烟人中出，直到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才舒解开眉头。低低地唤了几声，薛凝烟无力地呻吟了几声，还是没有睁开眼。

吴清之握着她的手，靠在床头也睡着了。

天刚微亮，一个又一个稳婆便被请进县衙后院，却都徒劳地折返。

“废物！都是废物！”吴县令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一个年纪稍长的稳婆被扇倒在地，剩下的人扑通跪了一地，哀求声不断。

“别找稳婆了，去给我请大夫！”

“可是大人，大夫都是男的，恐怕...多有不便吧...”小厮小心翼翼地提醒到。

“奴婢倒是听说有一个女神医医术高明！”一个端茶的小丫头恍然大悟地说。

吴清之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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