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房大门紧闭,由于刚刚太匆忙所以我并不知道邑信在哪一间,只得一间一间的敲开看。还好是当班时间,房间里都没有人,所以并不会造起什么不满。不然以后我的日子只怕就难过了!毕竟宫廷处处有争斗!后宫主子们个个争宠,其实奴婢们也一样,也要争宠,说到底也还是为权利二字!
第五间下等房,也就是最后一间了,一定就在这里面!
“邑信——”我小心的推开门轻声道,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夹杂着血腥味立即扑鼻而来。
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果然,果然有事!
“邑信——”虽是白天,但由于下等房不向阳所以不点灯的话屋内还是有些昏暗,再加上我适应了外面强烈的光线,现在一进入这里就好似突然到了盲区一般,基本看不清楚。
“呼——呼——”无人回应,只听得见一声声厚重且不均匀的呼吸声。
这……伤的多严重?
站定半晌,待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才模糊的看见正前方一个巨大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人。
“邑信!”我慌忙跑过去,只见床榻上的人并无任何反应。
咝——,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样这样的邑信啊!
单手抚上他裸露在外面的伤痕,那样的伤口不是上次在牢里时的吧!都是一些新的伤口,除了棍棒的痕迹外还有明显的刀伤,伤口处都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但一看就处理的非常不专业,包扎的布都用的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有些伤口甚至都没被包扎上。
“邑信!”我轻声道,但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他并没有答话。
怎么成这样了呢?
我蹲下身小心的扯开包扎在他身上的布条,心里忍不住一颤,这……这!
夏季炎热,由于没有处理好,伤口处已经开始发炎了,朱红色的伤口如腊肠一般高高肿起。我在旁边翻了些干净的布条打了水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
“咝——”一声浑厚的低声传来,“谁?”
我一愣,赶紧小心的翻过他的身体。
眼泪止不住的想要向外翻涌,那张脸!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谁?”邑信的身体很虚弱却还是习惯性警戒的在床边摸索他的佩刀,由于身上伤口众多,所以稍不注意就扯到了伤口,眉头紧蹙。
“小心!”我赶紧拉过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嘶哑道,“快说!咝——”大概是又扯到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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