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甫惟明无复当年含元殿上的豪直彪悍,只见他忧形于色地向我参拜道:“罪臣河西节度使皇甫惟明拜见陛下!”眼见本应在原州城内的皇甫惟明,出现我的面前,并且向我跪拜称臣,我心中一动:莫非我原来的看法是正确的?但在面上我却佯若无事地上前将他虚扶起来,同时避重就轻地轻叹一声说道:“十年一别,皇甫将军倒是苍老了不少,朕犹记得皇甫将军当年的豪情雄姿,两相对照,真使人大叹岁月无情啊!”陪同皇有惟明前来的信使见状不再言语,识趣地悄悄退到一旁。

皇甫惟明听得我提及当年含元殿立储旧事,忆及自己当时的狂悖和失态,饶得时光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也不由老脸泛红。皇甫惟明连忙躬身言道:“当年罪臣自听陛下圣训之后,一连数日心有不安,有几次罪臣想前往拜会陛下,却又因为种种缘故,没有得能拜会陛下!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陛下悲怜万民的仁德之心,真是跃然诗句之中!自那时起,罪臣便时刻留意陛下的所为,由陛下十年磨一剑,于姚州大败吐蕃开始,罪臣心中已认陛下为不世雄主!认为若是陛下成为大唐的储君,实是大唐万千臣民的大幸!”

我面含微笑地听着皇甫惟明的言语,从心而讲,皇甫惟明一直在我心中是忠直豪勇的形象,我绝不相信皇甫惟明是阿谀谄媚之人,所以他的这些话语我认为当是他真心而,但皇甫他为什么起兵助逆呢?这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而如今他为何来到我的面前?又如何和陇右节度使李光弼的信使纠葛到一块去的?这都是我心里的疑问。我清楚这些的疑问皇甫惟明稍待自会为我一一剖诉,所以我并没有质问于他,只是耐心地听着他的讲述。

皇甫惟明言语至此,语锋自然而然地略微一顿,按捺不住心中疑问的文若海却直接愤然质问:“皇甫大夫如此讲来,那么河西兵马缘何驻于原州中?又是谁放言‘此乃帝王家事。外臣不可干预!’?”这一问绝对也是封常清等人的疑惑。随着文若海的愤然质问,帐下的将佐们更是凝神而听。

皇甫惟明一听之下,只是连连苦笑。苦笑之中却又隐带着忧容,他轻叹一声说道:“这位将军所问极是!陛下,世人皆以为罪臣乃是忠王故‘友’,两者之间必然亲厚,更有含元殿力保忠王为储一事当做佐证!然而,谁人知道,罪臣自陛下作诗含元殿之后。一颗报效之心已经渐渐放在了陛下的身上!”

长吁了一口气,皇甫惟明继续说道:“奈何家门不幸,致有孽子从逆叛正:因为罪臣曾是忠王故‘友’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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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唐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为的是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为的是并收藏重振大唐最新章节第四百三十一章 大唐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