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怎么样?”谢弘见程本直一脸沮丧地进了门。
“韩大学士避而不见。”程本直叹了口气,雁奴忙倒了杯水给他,“听余大人说,他早上刚递了辞呈,只怕……对了,御史罗万爵大人在朝上为督师辩解,也被削职下狱了。”
“太过分了!”绎儿从床头抓了剑就要出去。
“绎儿,你干什么?”谢弘连扯住她,“别添乱了!”
“我去找韩爌那个死老头理论!”绎儿挣脱道。
“理论还带着剑干吗?”谢弘缴了她的剑。
“他根本就不配我用嘴跟他说话,这个死老头胆子比老鼠还小,整天就会缩在他的乌龟壳里。你不给我带剑去,我就到他家后院放一把火,烧了他的乌龟壳,看他往哪儿躲!”绎儿执意道,“平时一个个说的比唱得好听,临到了,一个个都成了乌龟!”
“胡闹!不许去!”程本直连忙叫住,自己也下了楼。
这时,楼下的街道上一阵锣鼓开路,隐隐传来哭泣之声。
“出了什么事?”绎儿冲到窗口看。
街道上,几十个人正被推推搡搡地往前走着,其中的女眷更是啜泣不断。
“是御史毛羽健大人。我估计是被人参了。他曾经跟督师详细讨论过五年平辽计划,可能又被举家充军!”谢弘看了看,叹了口气。
“昏君!”绎儿轻声骂了一句,脸上已见愠色。
“你说什么?”谢弘没听清。
“我说昏……唔……”不及绎儿说完,谢弘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你还说!”
绎儿瞠大了眸子看着他,惊得他不得不松手:“对不起……”
绎儿没说话,伸手抓了剑,甩开他,埋头就往门外去。
“你去哪儿?”谢弘唯恐她冲动误事,急忙抓了剑追上去。
韩爌家的大门开了一条缝,家人道:“姑娘找谁?”
“找乌龟!”绎儿一本正经。
“乌龟?”家人蹊跷,“这是韩大学士府,哪儿来的乌龟?”
“韩爌啊!”绎儿面不改色,“这个死老头天天躲在家里不见人,不是乌龟是什么?”
“你敢骂我家老爷!”家人操起扫帚。
“韩爌!你这只死乌龟!胆小鬼!有种你出来,别躲在屋里逞英雄!”绎儿一边躲闪扫帚,一边叫道。
“住手!”一个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来。
家人应声住了手:“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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