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流在徐誉和清大夫身上回旋不息。
孙桓皱起了眉头,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了。分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二人,偏偏却让人觉得他们像是知之甚深的故交。孙桓毕竟是心性纯善的男子,温和寡言,陪着他们二人一并沉默无语。
“孙桓,酒烫好了。”里屋里的徐嫂子正好走了出来,她将盛酒的炉子往桌上一搁,呵呵地笑了起来。看着发愣的徐誉,瞪了他一眼,“你没看见有客人啊,傻楞着做什么,外边冷你们赶快进来吧。”她搓了搓通红的手,朝手心呵了口热气。
徐誉回神,有些雄地嗔怪。“你这个女人,手又冻到了吧。身子骨这么差,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实在而真切的关怀,在这寒风肃杀的冷冽里,让人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人生夫妻能如此恩爱者,怕是不多了。
徐大嫂好福气啊,嫁对了良人。
清大夫心中梗着的刺又隐隐地痛了起来,为什么要让他见着那么多温暖平实的夫妻情深。他也曾经做过他人的妻子,也曾想着要为他洗手做羹汤,可是没有人会在乎。过去的他,心里怀着其他的女子所以无法坦荡爱他,如今的他,却又要去背弃他。
是不是,他们之间永生永世都无法再回头了,百年深深寂寞。
已不是说爱与不爱的原由了,是在彼此最需要的时刻错落了心上起伏的波澜。这一刻的动容是日后多少的相濡以沫都取代不了的。就算此时此刻他对他说爱,再也挽回不了任何的东西了。
“当着客人的面,你这是做什么啊!”徐嫂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泛起了不自在的红晕。
徐誉却淡淡地笑了笑,“我娘子为我昼夜操劳,若不是当初生产时侵了寒气,你的身子哪里会这么虚弱。到底是我亏欠了你啊。”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怀离拼命搓着,试图温暖她的冰凉。
孙桓也跟着眼羡了起来,“嫂子,你真是好福气,看大哥对你真是体贴啊。”
“小孙你若是羡慕了,也赶紧娶个媳妇回来,每天当是菩萨供着也好。”徐嫂子忍不住取笑起他来了。
他略有些尴尬和不自在,往碗了倒满了酒,笑了起来:“清,这一碗就算是为了你我的重逢干了。”说着,就着大碗将那满满的一碗喝了个底朝天。他虽是文人出身,但在军中还是沾上了不少的豪气,如今喝几碗酒已不在话下了。
清大夫看着他,举起碗,一饮而尽。苦涩呛人的烈酒不断涌如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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