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当铺与楼盈盈他们所住的高升客栈只有一路之隔,是以皇甫凛离开西子酒楼后便顺原路往回走。
若是平时,皇甫凛可能不会多管闲事到这种地步,但这次不一样,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几股看似没有关系的势力很可能有着不予外人知道的矛盾,而这个矛盾很可能在不远的将来会影响到他的计划。
想到这里,皇甫凛帅气的浓眉不由自主的锁到一处。
这次私自离宫,他本是想趁机试探太师李宪祖的野心,没想到却反而中了那只老狐狸的埋伏,陷入了被动。眼前的形势对他而言相当的不利,可他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扭转这种局面,将李老贼的党羽一网打尽。
皇甫凛孤身混迹在穿棱的人流之中,深邃的目光难掩一丝忧郁之色,而嘴角擒着的那抹若有似无的苦笑看着便让人为之心痛。
他的父皇在位时对太师李宪祖可以说是言听即从,只因为他是先皇最宠爱的李妃的父亲。本来李宪祖欲废了皇甫凛的生母卫皇后另立他的女儿为后,可惜天不遂人愿,李妃命薄,没等坐上皇后的宝座就得了急病死了,甚至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所以皇甫凛知道李宪祖最恨的就是自己和当今的卫太后。登基六年来,他刻意韬光养晦,只为了麻痹李宪祖的神经,好有朝一日能夺回大权……他知道这条路将走得异常艰辛,但他却必须这么做。
想到这里,皇甫凛恨恨的握掌成拳,眼底不期然的闪过一抹凌厉。
皇甫凛心事重重,可脚下却并未停留,不多时便看到永安当铺的招牌闪入眼帘,是以急忙收摄心神,而就在他正想找个理由进去会会那掌柜齐桓时,却蓦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路人的惊呼声。
皇甫凛微微一愣,急忙随着四散的人群躲到一旁,顺声看去,只从长街尽头正有六匹快马朝自己这个方向肆无忌惮的飞奔而来。
皇甫凛一见皱了皱眉,暗忖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居然无故扰民,难道就不怕伤人了吗?
那几名骑马之人自然不知道皇甫凛地想法。依然旁若无人地挥舞马鞭。顷刻之间便从皇甫凛地面前闪过。并停在了永安当铺地门前。
皇甫凛不由自主地向为首之人看去。只见一名眉目如画地锦衣少年飞身跳下白马。姿态翩然若飞。只是神情举止却略显桀傲。有点盛气凌人。
“把踏雪领进去。”
“是。”
锦衣少年说着便要往当铺里走。可没等他进门便见刚才那名在西子酒楼前被赛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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