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凛一脸镇定,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楼盈盈紧蹙双眉的望着他,憋了半天才微微抽*动嘴角,冒出一句话来。
“能解……就快点解!”
“好。”皇甫凛微微一笑,总算肯正视楼盈盈的问题。“有针吗?”
“针?”楼盈盈一愣,纳闷的问道:“金针还是银针,这些东西我怎么会有,不是应该大夫才随身带着的吗?”
“我说的是缝衣服的针。”
“缝……缝衣服……呃……我找找……”楼盈盈从来没自己缝过衣服,不过她记得自己所住的这间屋子里似乎有一个针线篓。
“找到了。”楼盈盈翻箱倒柜,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她找到了一根针。
“喏,给你针。”
皇甫凛接过针,双眼随即看向楼盈盈,“手。”
“手?”楼盈盈从来没发现自己的智商有这么低,尤其在面对皇甫凛一系列的怪异举动之后,她居然除了会重复他的话之外,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想做什么?”
楼盈盈防备地把手缩到身后。警觉地瞪着皇甫凛。
皇甫凛这次没有同楼盈盈找哑谜。轻叹一声解释道:“你是不是抓过自来峰上地紫色藤蔓?”
“是啊。你怎么知道?”
皇甫凛一脸“你真笨”地表情看着楼盈盈。缓缓道:“我既然会解。当然知道你中地是什么毒了。那种藤蔓可以提练出一种叫‘七日醉’地毒药。中毒之人会神情恍惚。产生幻觉。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中毒虽轻。但时间久了却很难根除地。”
“可是你也不能用缝衣服地针刺来我地手啊。”楼盈盈见皇甫凛说得头头是道。总算信了他地话。可心里还是觉得皇甫凛分明是在偷工减料。并恶劣地打算用缝衣服地针来行刺穴之用。
“谁说我要用它来给你针灸?”
“那你想做什么?”
皇甫凛终于无奈的白了楼盈盈一眼,说道:“我是用它把扎进你肉里的刺挑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你没说清楚啊。”
楼盈盈这才放下心来,不情不愿的把手递到皇甫凛面前。
“轻点,我怕痛。”
皇甫凛冷哼一声,不忘调侃楼盈盈。
“刺都扎进肉里一上午了,也没见你喊痛,你不会是对疼痛感反应迟钝吧。”
“你才反应迟钝呢!”楼盈盈不甘示弱的反驳回去,气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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