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这样羞怯却投入的爱抚顿时使朱厚熜起狂来,不顾一切地将她那软玉温香的身躯紧紧搂在了怀中,疯狂地吻着她的秀、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一双大手在她那柔嫩细腻滑不留手的娇躯上尽情地揉搓捏弄。春情那坚挺结实的*被挤的变形,那两粒嫣红的蓓蕾硬硬地顶在朱厚熜的胸膛上,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使他迷醉更使他疯狂,只感到一股炙热的火焰从下体升腾,点燃了全身每一根血管和神经,有种就要爆炸了的感觉,更紧地将怀中的佳人贴紧自己的身体,象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体内一般。

兴许是被搂得太紧喘不过气来,也兴许是柔嫩的娇躯禁不起朱厚熜那样用力的揉抚,春情出了略带痛苦的呻吟,娇羞不已地哀求道:“皇上,奴婢还是女身,不任癫狂,请皇上怜惜……”

朱厚熜从迷醉中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怀抱,手却仍在春情那凹凸有致滑不留手的娇躯之上肆意游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春情已被皇上揉搓的浑身**,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回答道:“回皇上,奴婢今年一十六岁。”

朱厚熜一边上下其手,把玩着春情的**和圆臀,一边调笑着说:“常言道,二八佳人,破瓜之期。这意思说的很明白,女子长到二八一十六岁,就象端午节后的桃子,总算是熟透了,可以享用了。瓜熟蒂落,才有破瓜之说。若是弃而不取,岂不暴殄天物?”

听皇上肆无忌惮地大谈什么“破瓜”,春情不胜娇羞地说:“皇上……都说皇上是天底下第一尊教守礼之人,怎地也这么……这么不正经……”

朱厚熜更加得意起来,笑道:“呵呵,礼仪法度在庙堂之上当然是要讲的,可在这闺房之中就不必讲了。别说是朕,就算是圣人复生,在这当儿也讲不得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对了,你知道朱熹吗?”

“奴婢……奴婢听宫里讲书的先生说过,是前朝的一个大儒。奴婢学过他的《朱子注疏》……”

“朱子一代饱学大儒,可也少不了要行那周公之礼。你那师傅肯定没有对你讲过,朱子在他的日记之中还记着‘昨夜与老妻敦伦一次’呢!”朱厚熜**着问道:“你可知道‘敦伦’是什么意思吗?”

春情知道“周公之礼”是什么意思,所以对那“敦伦”之意大致也能猜得几分,但她一个花信处子怎么好承认这一点,忙摇着头,喃喃地说:“不……不知道……奴婢、奴婢不知道……”

“那么,就让朕来告诉你吧!”朱厚熜**着抓住了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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