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中午,秦海涛陪伴着父母一同来到银滩渔村,他表姐李欢的订婚宴在这里举行。
尽管在昨天的那餐酒上没有喝醉,但彻夜口干舌燥的滋味,也甚是熬人,走进银滩渔村的大厅,看到那些婚宴包桌上摆放的白酒,秦海涛条件反骤感胃里很不舒服,“老王家这是摆了多少桌酒啊?王局长这次得收不少礼吧?”
李欢的公公,是海洲市交通局的副局长,如此大摆订婚宴席,其心思不言而喻。
银滩渔村,在海洲属于顶级酒楼,消费档次很高,在这里摆酒宴的大多是所谓的权贵势家,前来贺喜的宾客,自也不容小觑。
王家的订婚宴席,几乎包下了整个大厅,订婚宴结束后,他们家的人,恐怕得数钱数到手抽筋,这还仅仅是订婚,若是加上结婚宴席的话……
所以,秦海涛的理念最正确:干啥事儿,它也没有当官儿好!
作为娘家的直系亲属,秦海涛和父母受到了最高的待遇,他们被安排在二楼包房,与李欢父亲那边的亲友坐在一起。
“她二姨,你家涛子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呢?”与王芬搭言的,是李欢的姑姑,她在市妇联工作,对保媒拉纤这一行当,很有兴趣,“若是没有的话,我给他介绍一位。”
“涛子今年还没到二十四呢,我和老秦不赞成他这么早就交女朋友。”
“没到二十四也不小了,现在处处感情,过两年就可以结婚了……涛子,你还在经贸局吧?”
秦海涛点点头,笑道:手头又有好货了?”
“去你的吧!我跟你说,我要给你介绍的这个姑娘,各方面条件可没得说,年龄跟你同岁,在市教育局工作,很有前途……”
秦海涛心说,一个女的能有啥前途?
他尚未接茬,王芬说道:“谢谢她姑想着我家涛子,不过,涛子现在还是事业要紧,恋爱那么早,没啥好处!”
一个小破科员还事业要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心下如此的不待见,那位姑姑的语气难免会变化一番,“她二姨,等你儿子事业有成时,那得多大岁数了?你和老秦就不想早点儿抱孙子吗?”和着浅浅揶揄,那姑姑转向秦海涛说道:“涛子,你现在是行政编还是事业编?”
“行政编。”
“哦。”
就在那位姑姑未置可否的应声中,秦海涛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原来是白帆打来的贺喜电话。
秦海涛给白帆补课这一年多来,每逢年节,他从不到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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