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对东晋梁祝传说不甚了了,但越剧《梁祝》他却,十八里相送时祝英台不断用各种比喻暗示自己是个女子,但梁山伯就是不明白,木讷迟钝真让人替他着急——

但眼前这个敷粉香的祝英台显得与戏曲中的祝英台大相径庭,此祝英台非彼祝英台,而他陈操之也不是梁山伯,因为他即便知道这个祝英台是女子,也不会想着要娶,他心里只有6葳蕤,相较而言,他与6s恋倒很象是梁祝,6葳蕤是门阀娇女,他是寒门庶人,若按世俗常理是绝无可能在一起的,只能以悲剧收场——

陈操之心道:“我绝不是梁山伯,我一定要娶到祝英台,错,一定要娶到6葳蕤,虽然很难,但并非没有希望。”

一边的祝英台奇怪地问:“子重兄在想什么,这般皱眉瞪眼的?”

陈操之道:“没什么,还在回味英台兄的琴声,好比花香,犹有余芳。”

祝英台一笑,梨涡再现,说道:“哪里象你,~嘉宾都走得没影了,才想到吹笛相送。”说罢,迈步先行。

陈操之心道:“祝英台这般殷殷相送,莫非是对我生了情意?又或许仅仅只是惺惺相惜的友情?”陈操之不愿多想,想也无益,小心应对,莫让祝英台产生误会便是了。

二人一婢缓缓向前行,祝英台谈锋甚健,说些前朝典故、音乐书画,这让陈操之比较放心,就怕祝英台并指着公鹅母鹅来暗示一些什么,不过以祝英台之才,也不会用这般俗不可耐地比喻。

陈操之心想自己是多心了,祝英台与他是琴棋书画之交,祝英台言谈精妙,辩析义理丝丝入扣,陈操之也就渐渐的忘了谁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或辩难、或清谈,谈兴愈浓,不知不觉走出了六、七里路,直到身后传来牛车碾路声才醒悟,回头看,不是来德地牛车,却是祝氏健仆驾车赶来,不禁愕然。

那祝氏健仆说道:“陈郎君,来德与冉盛还在后面。”

祝英台道:“子重兄。我二人继续边走边谈。等后面两辆牛车过来。”

看来祝英台非得送足十八里地了。陈操之也不多说什么。依旧与祝英台边走边谈。没过多久。祝氏地另一辆牛车和来德、冉盛驾地牛车先后赶上来了。

陈操之也不乘车。继续步行。走得比先前快了许多。毕竟这是赶路。不是散步。嘴里依旧引经据典与祝英台辩难。

祝英台喜欢辩难更甚于围棋。辩难起来滔滔不绝。也跟着陈操之越走越快。。四月下旬地天气。红日高照。颇为炎热。祝英台又哪里有陈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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