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J市的百货大楼还只是一幢孤零零的四层小楼，无论商品种类还是质量乃至营业面积和二十年后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不过即使这样，来购买商品的人还是很多。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简单地看了一下位于商场门口的指示牌，陈雨直接来到二楼，来到卖睡衣的柜台。昨天，陈雨就发现林惜雪的睡衣有些薄，感冒可能就是因为穿了薄睡衣而得的。柜台里睡衣的种类只有寥寥几样，根本没有太大的选择空间。
“同志，这睡衣多少钱？”陈雨指着一款水蓝色的睡衣问柜台里的营业员。“二十六”三十多岁的女售货员抬了一下眼皮，漫不经心地说。
现在基本还是计划经济，商场的营业员端的都是“铁饭碗”，自然和多年后不一样，现在顾客的地位还远远不是什么上帝，“小弟”还差不多。这样的态度陈雨早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在饭店开业的时候制定的规章制度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顾客就是上帝，哪怕来吃一碗打卤面也要当成吃熊掌、鲍鱼的贵客来接待，这也是仿膳酒楼开业至今一天比一天红火的原因。
“那给我一套一米七个子能穿的。”陈雨指着睡衣说。声音很大，可是那胖胖的售货员竟然聪耳不闻，和旁边的柜台的人聊得极为愉快。陈雨又一连说了三遍，对方才抬起了眼角：“等着，着什么急。”
许久，正在和旁边的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售货员才懒洋洋地挪过来，开了小票：“那边交款去。”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收款台。
收款台旁等着交款的人很多，排了好一会才轮到陈雨。付了款，盖了戳，拿着小票等了好几分钟，又催促了好几次售货员，对方才很不耐烦地收了小票，付了货。陈雨接过睡衣，看了看尺码，竟然是身高一米六的人穿的。
“麻烦换一件大点的，我刚才说的是要一米七个子人穿的。”陈雨的心还沉浸在幸福中，所以并没有发火，而是很有耐心地又补充了一句。“那你不早说明白，麻烦。”正唠到兴头上的售货员被陈雨打断了好几次，情绪显得更加不耐烦起来。在柜台里找了一会，拿出一件睡衣扔到柜台上：“一米七的，拿走。”
看看睡衣的颜色和尺码都对，陈雨冲着胖墩墩的售货员微微一笑，脆声声地说了句：“大娘，多活动活动，别那么懒，再这么下去，你那都快赶上屁股大的脸该发展成什么样子啊。”
因为存心要出售货员的丑，陈雨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顾客的哄堂大笑，在售货员的惊愕中，转身下楼离开了。
愕然良久，胖售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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