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其实就是矛和盾的组合,男人为矛,女人为盾,阴阳互补,相生相克,对立而又统一,不断运动和变化着,若一致对外,则天下无敌,若相互倾扎,则两败俱伤。所谓,无矛盾不和谐。

没温存多少日子,张家民和秋月就又成了冤家对头,张家民只要瞪秋月一眼,秋月马上就动刀子,吵架时,也是恶毒话无限上纲,张家民虽不和她正面交锋,可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一见她就来气儿,干脆远远躲避了她,眼不见心不烦,两人的关系搞得很僵,秋月根本就是把张家民当成了仇人,之所以这样却是有原因的,前些天,秋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张永权弄下了台,张永权起初以为是张家民授意,忿忿不平发牢骚,把张家民当年陷害老支书之事给抖了出来,这下可揪起了轩然大波,秋月没曾想到自己是认贼做夫,当下疯了般去找张家民拼命,幸好张家民事先听闻了些风声,见势头不对,走为上策,避开了锋芒,但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吵嘴打架自是难免,面对秋月排山倒海的攻势,张家民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很后悔娶了这个貌美如花,性如烈火的老婆,任凭他怎么辩解哄劝都无济于事,秋月是铁了心报仇雪恨。两人就这样互相倾扎着,一晃荡就近了春节,秋月却一直呆在娘家不肯回家,老父亲老母亲便逼着张家民去接,张家民无奈只得瞅着老丈人出门的当儿,硬了头皮去接秋月,秋月正在房里咿呀呀的教儿子念字。

“哟,秋月咱们的儿子会念书识字了呀。”

张家民挨近了去,满脸谄笑。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秋月横目怒眼,语气硬梆梆的。

“呃..秋月就算我过去做错了好不好,咱们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结解不开的。”

张家民见秋月好歹开了口,不失时机地抛出了儿子这张牌。

“滚!卑劣无耻,我不想再看到你。”

“元元,走,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你干妈妈说是明天要来看你呢。”

张家民只好铤而走险,以毒攻毒,打出了刘桂芳这张王牌来。

“滚!爸…”

“好..好.我走..我走..”

一听秋月叫老丈人,张家民大为尴尬,只得落荒而逃。

或许是张家民兵行险着取得了成效,秋月当晚就回了家,张家民自是欢喜无垠,又是献殷勤,又是问寒暖,秋月却不为所动,冷冰了个脸,晚上也不和他同床,张家民则始终如一地保持着讨好的姿态,大过年的,他可不想和她大动干戈。春节前后几天,秋月总算配合,每有亲戚朋友来,或去拜年,便也和张家民装出一对恩爱夫妻相来,但一旦单独相处,立马就变脸,张家民没法子想,没亲戚朋友来时,也就干脆不呆在家里,免得*烧身。年初一去娘舅家拜年是老规例,年初二本要去拜丈人丈母的年,张家民为了将功赎罪早就刻意准备好了一份厚礼,秋月却不去,临时改主意去了刘桂芳那里,一路上冷若冰霜,待到了刘桂芳家,一反常态,跟张家民亲昵的不得了,其演技让张家民叹为观止,虽明知她是假装,也自乐滋滋,只可惜一回家后,就一切照旧…...农村正月里近半个多月都是吃吃喝喝的日子,每家每户每人都极尽奢侈之能事,香烟要抽最好的,酒要喝最贵的,衣服要穿新的,除了走亲访友就是打麻将赌博,这种习俗也不知是何时留传下来的,真是好处说不尽,张家民认为它最大的好处是缓解了他和秋月的紧张关系,特别是刘桂芳回访的那一天,秋月对他态度的转变超乎他的想像,张家民几疑是梦里,他甚至很想刘桂芳能多逗留些日子才走,但这基本上是一种幻想,一过小年,秋月就又把他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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