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慨苦笑,举起剑:“我并没想拒捕,我只是问,韦大人要怎么处置我?”
冷辉沉默。
康慨明白了,那处罚一定不只是死亡那么简单,他沉默一会儿,这也是韦行一贯的做事方式,既然冷掌门的信到,那一定是照冷掌门的意思办,杖毙。这也是预料得到的结果之一,如果只是私自离岗,或可免罪,既然被冷掌门看到,明示是杖毙,韦大人当然不会为他获罪于冷掌门。
纳兰说过冷掌门不会把韦大人宰了吃肉的,那是因为韦大人有用听话。
康慨还是觉得有一点冷,他沉默着,也难怪,帅望在这里时,韦行待人与事宽大多了,他们差不多都忘了原来的韦行是什么样,然后韦帅望走了,不但走了,而且,发生了那么多事,韦帅望的重伤,韩青的绝交,现在的韦行象一只受了重伤的野兽,会本能地咬死第一个接近他的人。
康慨微微低下头,也许,是他太鲁莽了,即使是好心,他们这里,也是一个纪律严格的组织,如果他决定冒险,就应当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康慨点点头:“好。”
他抽出剑,冷辉一懔,如果康慨反抗,虽然他能把他拿下,可是,困兽之斗,结局未可预料。
康慨已将剑刃回手向自己颈上抹去,姚远大叫一声:“住手!”
把小韩孝随手塞给手下,扑过去:“康慨,住手!我去见大人,我去求情!”
康慨的剑停下来,犹豫。
姚远一只手已抓上剑刃,厉声:“把剑给我!”康慨微一抗拒,姚远那只手登时划破,顺着剑尖流下血来,姚远皱眉,咬牙:“我去求情,我会尽力,如果不行,我回来杀你!”
康慨松手,姚远看着他点点头,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回手把剑拍到冷辉怀里:“拿着!我回来之前,康慨要有什么事,咱们走着睢!”
冷辉挑挑眉,看看自己胸前一行血点子,心想,这泼妇!抬头看康慨,只见康慨双目润红,显是感激姚远,冷辉想,小子,你不能怪我冷血,当年你投靠李强没少做墙头草的事,后来,你帮的是李强的手下,不是我侄子,我不记你仇已经不易,再为你出头,实在有点冤。不过,看起来你现在死不了,咱以后还是同事一场,我总会留个见面的余地,冷辉道:“康慨,你走时,可是劝过你!”
康慨沉默。
冷辉道:“你不能怪大人寡恩,冷掌门一天三封黑信,吓得侍从们都不敢送信。”
康慨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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