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回到自己的太子府,果然他的老娘鸟皇已等在那儿,一见玉玺,先沉下脸来:“去哪儿了?”
玉玺笑着跪过去磕头:“娘,你看见我平安回来,不高兴倒面沉似水?”
鸟皇叹口气,谁来教教她,如何管教孩子?怎么可能在心头肉冲你微笑时沉下脸来痛骂他?
鸟皇问:“这么大做事还不长脑子?不知我会担心你?”
玉玺过去给鸟皇揉胸捶腿,笑嘻嘻地:“爷爷给我指了师父,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学,所以,让我师弟跟着我,有他在,娘你就放心吧!”
鸟皇这才抬起头来,看那冷不易,冷不易笑笑,过来抱拳:“晚辈冷不易给陛下磕头。”
鸟皇见他毫无磕头的意思,知他在冷家怕有不小的来头与不低的辈份,当下道:“免礼,自已家里不必行礼,令师是哪一位?”
冷不易微笑想了一会儿:“冷掌门传过我一点功夫。”
鸟皇一愣,问:“冷秋冷掌门?”
冷不易点点头。
鸟皇骇异,心想:“这么说来,我应该管你叫师爷才是。可这个人怎么又同玉玺成了师兄弟呢?”不过她见冷不易回答得迟疑,怕是这男孩儿另有什么隐情不方便说,即是韦帅望派过来的,以后还靠他保护玉玺,自是不敢为难他。鸟皇开口道:“以后玉玺要你多费心了,他有不周处,你多担待。”
冷不易微笑:“韦掌门吩咐的事,我一定办到。”
鸟皇看了冷不易一眼,冷不易说的话很奇怪,韦掌门吩咐他的事,是什么事?是保护玉玺吗?
玉玺是那么重要的人物吗?要动用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来做玉玺的师弟?
鸟皇无言。
韦帅望可能始终还是信不过她吧?她倒是相信韦帅望的为人,韦掌门无论如何不会派人来监视自己的孙子,拿自己的孙子做人质的,只要不对玉玺动手,有个冷家人在这里监视鸟皇,鸟皇倒是不在意的,她身为半国之主,身在明处,看着她想要她人头的人还能少了吗?
姚一鸣不在京城,安志少不得把他的关系网全部收用,他叹息:“鸟皇,小姚在京里也真不易啊。”
张三是李四的什么什么,王二麻子又与他们各有什么关系。
安志道:“比带兵打仗更难。”
其实倒不一定,看谁擅长什么了,姚一鸣倒觉得带兵比较难呢,会跑的非让他飞,会飞的非让他跑,结果都是一声感叹:“活着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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