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儿问:“玉玺,为什么这么帮奇圭?”
玉玺微笑:“我能阻止冷不易吗?”
苏曼儿愣了愣,问:“玉玺,你自己呢,希望奇圭死吗?”
玉玺点点头:“我希望他死掉,免我母亲烦忧,不过,他是我兄弟,我下不去手。”
苏曼儿又一次忍不住微笑:“玉玺,我就是喜欢你这点蠢。”
玉玺大怒,将苏曼儿拦腰抱起,一路向卧室奔去,一边笑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鸟皇沉默良久,终于只在纸上写下:“不得妄动!”四个字,伸手招人来,把信纸折好,封上,拿在手里良久,杀掉奇圭是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当然是,奇圭死了,冷家那边虽然会有意见,可也只得承认即成事实。
只不过,想象玉玺笑嘻嘻上朝去的样子,鸟皇微微有点不放心。这个笑眯眯的孩子能控制大局吗?不过,有鸟皇与鸟皇的兄弟在,局面前不至失控,可是做一个傀儡皇帝怕不是玉玺的愿望,这倒底是为玉玺着想,还是害了玉玺?如果不是为了玉玺着想,那么,是为了谁呢?为了安志为了莫言为了姚一鸣,可是安志与莫言似也并不贪恋高官厚禄,有,当然好,没有,也无妨,只有小姚,微微贪点财,可小姚现如今已富甲天下,发配他到边关守卫倒非他所好。鸟皇苦笑,不是为任何人,只是因为她现在退无可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下人还站着等着,鸟皇想了想,手里这四个字太重要,一定要送达姚一鸣手中,派一个下人去,似乎不够妥当,可是妥当有功夫的人,又都有要务在身,送这样一封信似又没有必要。
迟疑间,门外已走进来一个人,笑微微地鞠一躬:“冷不易见过陛下。”
鸟皇一愣,冷不易笑道:“通报的人在后面呢,他走得太慢,我自己先进来了。”
鸟皇笑了:“什么事?”
冷不易道:“太子要我给二王子送个丫头过去侍候,我想陛下说不定有什么吩咐。”
鸟皇沉默一会儿:“玉玺要你送一个丫头到边陲去?”
冷不易微笑。
鸟皇想了想,也笑了:“来得正好,我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姚一鸣,正想不出该派谁去呢。”
冷不易笑道:“愿效犬马之劳。”
鸟皇笑问:“这也是韦掌门吩咐你的事吧?”
冷不易笑道:“草民是太子殿下的师弟,太子怎么吩咐,草民怎么做。”
鸟皇点点头:“去吧,好好照顾奇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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