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抱着琴一个人去了成双阁。这里格外的清净,微风抚琴,趣致非凡。
一曲既罢,余音袅袅。
“你的琴抚的不错。”沈远客道。
我回过头,笑道,“你来了?”
沈远客不置可否,道,“你来等我?”
我道,“不错。”
沈远客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回来?”
我答道,“守株待兔耳。”
沈远客一扬眉,似有嘲弄,道,“你捉兔子做什么?”
我轻轻放下琴,站起身,仰头望着沈远客,道,“你莫误会,我来此处等你只是碰碰运气而已——如果你不在,等到晚些时刻,我也会去你院里找你的,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说。”
沈远客皱了下眉,淡淡道,“说吧。”
他心里可能是有些厌烦我地。沈远客不喜欢和人纠缠。特别是女人。他是远远地树。我是近近地草。如果可能。我想。他一定希望自己有光溜溜地树干。上面什么叶子虫子鸟窝都不许有。人至察则无徒。可有些人。是不需要徒地。
“今天沈总管找地我。”我道。“他说三姨太太不在之后。她那间屋子就锁上了。他想收拾收拾。可是老爷却总是拿着钥匙不给出来。他求过几次都没有用。或者老爷是思念三姨太太。但是沈总管觉得那房子还是早点打扫干净了地好。要不然府内府外地。流言反而越来越多。什么事情。通总比堵好。”
“哦?”沈远客道。“那沈总管为什么不继续和老爷要钥匙。或者是和我要。而去找你呢?”
“老爷听不进他说地话。而……”我脸略微有些热。沈行地意思是说。沈远客这个人百毒不侵。他去要。怕是沈远客根本不理会——他也认为我和沈远客有些什么地。盼着我能劝沈远客帮帮忙。“他又怕因为这么点事打扰你你会生气。”真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谎话着实低劣。“所以就让我帮着说说。”
“原来是这样。”沈远客微微一笑。看着我。
他这样专注地表情是很少地。仿佛时间都能被凝聚住。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样地气势呢?
“我去从爹那把钥匙拿来就是了。”
说完,沈远客坐到了我面前,随手把琴拿了过去,道,“你的琴艺不错。”
我道,“我学了十多年,没有天份,最多算勤能补拙,你说不错是抬举我,我最多算个匠人,属于滥竽充数里面那些勉强没走音的,登不得大台面。”
沈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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