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边,一*桔红色的、艳丽无比的夕烟正在沉落,像镶上了金边似的,闪闪发光,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五彩缤纷的晚霞陪衬着它,伴着太阳慢慢往下落,落日的余晖下,有一条小船满载着歌声驶来。那是羽尘在唱歌: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羽尘,这歌真好听,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你写好了先要给我看哦!”一个靓丽的少女揽住另一个少女的手腕低低地说着。
“好,写完了我就给你先睹为快。”
“哦,对了,你的那个也先拿来给我看吧!唉!那个闲幽书斋真是可恶,居然到现在才第一百八十天,我都急死了,早知道是你写的,我就直接去倾岚苑找你了。”
“好……”
“羽尘,我好傻,应该想到倾岚公子就是你呀!唉!要是早一点想到就好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等得心焦。”
“呵呵……”
“羽尘,快看,我师父和五师哥来接我们了,嗯……在那里,看见没?”
顺着少女白皙的手指,羽尘看到任伽秸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正向渡口走来,那男子身型颀长挺拔,却稍显瘦弱单薄,脸色有些苍白,五官却精致,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眸,却似蒙着一丝怠倦,俊挺的鼻梁,嘴唇微抿。湖边的微风掠过,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发,宽大的玄色衣衫随风飘舞着,显得他如此的沧桑。
“你五师兄吗?”
“嗯,我五师兄,任亦矩,是我大师伯的得意弟子。”
“他的神色忧郁,呵呵,好像不大欢迎我哦!”
“羽尘?怎么会?我五师嫂七天前走了,还带着未出生的孩子,听说还是两个双生子。唉……五师兄这些天都在忙这事。”
“哦,柔儿,对不起,我……”
“呵呵,不知者不罪,羽尘,你知道就行了。我们逍遥宫每一个人都很欢迎你哦!在逍遥宫你可是鼎鼎大名的啦!”
说话间船已经渐渐接近渡口,只听见任伽秸的骂声:“两个死丫头终于知道回来了是吧?一早出去,啊!太阳都下山了,才想着回来,我还以为你们被雾月雪蚕包在茧里了呢!”
距岸边还有七八丈,亦柔霍地纵身,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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