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瞪了欣然一眼,“就你事情多,不喊他冥公子我口一个冥箫闭口一个冥箫的,多不礼貌啊。”
欣然只是笑笑,垂下头不理会我。
冥箫的住处本就离亦初的地方不远,转过一个木柜廊脚便到了。
欣然是个明白人,她转身守在门外,我则利索的推开冥箫的门,闪身走了进去。因为事先同冥箫打过招呼,所以他此刻正沉吟着坐在桌子前品茶。船舱中萦绕着淡淡的香草气,远没有其他船舱中那些污浊阴潮的气息。
见我进来,他淡淡一笑,替我酌了一杯茶,向着手侧的位置指了指,请我坐下。
时间紧迫,我也气不得,径直坐下,忙问,“冥公子心里可有谱子了?”
“谱子?什么谱子?”冥箫一笑,角细长的现出一抹笑纹。
我说:“冥公子能识得那药是什么?”
冥箫说:“蒙汉药吧,只是这船家按并不是我们在京城中临时雇下的,应该没理由跟宸宫中的人有牵扯的。”
“那为什么要如此行为?”我惑的皱起了眉头。
冥箫:“我也不知道。但如果对我们有莫大地恶意。应该不会采用这种低微地蒙*汗*药。他们想干什么呢?”
见他也惑。我道。“虽然知道这些人出于何意。但现在紧急地当口。容不得有任何差错。这水路上有你们倒没什么。只怕这船舶耽搁了三天再靠岸。到时候岸上等着地人是善是不善就难说了。”
“灵惜姑娘地意思是在靠岸之前离开这船吗?”冥箫微眯了眼睛。笑着放下手中地杯盏。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这种淡然失笑地态度以为然。“不可以吗?”
“不可以。因为周围皆是山野大川。你我能往哪里逃?”
“那总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吧?”我有些沮丧。
他笑笑,“坐以待毙有什么不好?坐以待毙才有趣。”
我诧异的抬起头,“冥公子的意思我听不明白。”
冥箫道,“不明白罢了,不过这船上只有我们几位和那船家船娘,他们不加以外力难能让我们服贴,而当下我们又知道他加以的外力是这下药便好办多了。说句实在话,冥箫倒真的很想看看假如我们中毒之后,他们会怎么样做。”
“这会不会太危险了?”毕竟冥箫不知道我和欣然香茹倒底是因为何种原因逃出来的,这么任人宰割如若没有十分的安全保障,我还是不愿意铤而走险的。
“灵姑娘大可放心,冥箫周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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