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雾蒙蒙,雨渐歇,一辆马车沿着官道慢慢驶向京城。
未到开城门之时,马车便静静停于城门之外。
马车内,慕容松替莫子邪盖严衣衫,见她安详的睡颜舒了口气,这一路莫子邪消瘦很多,对着美味亦失去了兴趣,不知是心中有愧还是身体不适,总是点了她的睡穴才能入眠。
原本圆润的下巴更是尖了几分,慕容松轻抚玉颜,暗忧佳人何时才展露笑颜。
两个官差抱拳呵气,冻得瑟瑟发抖,由远及近慢慢行来。
“老二,以后得备上一壶酒了,这天冷的邪性。”搓搓自己圆圆的脸蛋,对另一个官差念叨。
另一个捂住自己的耳朵,絮絮叨叨言:“是啊,真是太邪门了。昨天还下雨呢,今天雨倒是停了,却冷的像冬天。”
“嘿嘿,还是家好啊,老婆孩子热炕头。”圆脸官差一脸笑意。
“呸。”另一个笑骂道:“想的美,咱们的差事是睡不了懒觉的,只要你床上不趴着野汉子就是好事了。”
圆脸官差作势拔刀欲砍,另一个则小跑向前,来至城门之前。
“别闹了,快开门了,要不胡头又给小鞋穿了。”那官差招呼他前来,两人合力打开城门。
但见一辆马车已然等候在外。那匹杂毛棕马还不住打着响鼻。
圆脸官差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手放到佩刀之上。厉声问:“何人进城?”
慕容松做了个噤声地手势。从马车中下来:“清风楼。”
另一个官差故意大嗓门问:“哪个清风楼?”
皱着眉头。怒视那官差。慕容松手轻轻握上了别再腰间地玉箫。
圆脸急忙拉过那官差。笑道:“您请。”
一甩衣袖,轻盈的跃上马车,一鞭挥去,马车驶入城中。
那官差对着马车的背影吐了口吐沫。闷闷的问:“刚才干啥拉着我?”
“你不知道清风楼么,那可是现在京城最火的酒楼。”圆脸好脾气的解释。
搓了搓发凉的双手,那官差冷哼道:“切,也不过是个酒楼子罢了。”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那清风楼可是逍遥门罩着的场子。我们哪得罪地起,你再看看刚才那爷,穿那么少的衣服一点不觉得冷,再看那眼神,那气势,肯定是高手,咱们只是小小的官差,就是死了,官府也就给个一百两抚恤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圆脸官差抱住双臂,嘀咕道:“这天,真冷。”
那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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