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挣脱了逯有智的亲吻,说:“兄弟,别这样,我们今后怎样见人!”

“我不管今后,只管现在,大水把我们围在这里,这是老天爷在撮合我们,让我们痛痛快快地爱一回,这是天意!我们现在活一天就要快活一天。”

银花拒绝的底气本来就不足,只是出至于女性本能的自我保护和特有的矜重,加之她是个心事比较重的人,李儒闺的假戏真做使她无法摆脱对逯有智的亏欠心里,只有逯有智的病治好了,她才会感到心安。事到如今,她两个人相依为命,她不能扫了他的兴,惹得他不高兴,以致犯了病,既前功尽弃,又让她无法处置,这是她最怕的一种局面。她心里明白,当下最重要的是昂扬他的勇气,鼓励他坚持下去,至于其它的事情她也顾不上考虑了。

逯有智见银花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就小心翼翼地脱去了她的衣裳,又除去了自己的全部衣裤,把那只柔软而又坚硬的浑圆挺进了银花那软酥酥的玉匣内。银花开始时不动弹,任凭逯有智在上面折腾,但经不住这位年轻驭手的左右开弓,*在体内迅速奔腾、膨大,就搂紧了有智,抬起双腿用脚勾住他的双腿,有力的和着他的节奏。逯有智毕竟年轻,弄的银花不断地出现高潮,使她暂时忘记了忧愁,进入了欢愉、忘情一切的境地。

他们云雨已毕,相拥而眠,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天麻麻亮,银花就醒来了,当她看到身边还赤身睡着的逯有智时,脸上感到一阵阵发烧,立马坐起来穿好衣服。逯有智也醒了,侧身转过头来对银花说:“老婆,这里的存粮只能够维持三四天,干柴禾也不多了。从今天起,你吃饭、吃菜,我吃你的奶,这样一举两得。”银花用手捏住有智的鼻子说:“你胡叫什么?”

银花走出屋子,看见天气阴沉得就象一口倒扣过来的黑锅,古堡低洼处已经积满了水,她走到涧河岸边,只见昏黄泛着白沫的洪水卷着少许的树枝、杂物奔腾而下,浊浪跳起来狠狠地用身体撞击着堤岸,荡起一排排狰狞的浪花,留下一声声狂笑愤愤而去。银花想起河对面嗷嗷待哺的女儿,心如刀绞;想起焦急的苟天意一定正在想办法救自己出去,在心里涌起了深深地愧疚和不安。

有智在地里拔了些菜,在屋里不见银花的人影,就走出来寻找,看见银花静静地面对着涧河发呆,就从后面抱起了银花:“走吧,老婆,别多想了!”

逯有智连抱带推地把银花弄到屋里,银花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又胡叫?”

“那我该叫你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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