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不知直接去问喜来是最简便的方法,但细想来,这样非常不妥帖,只怕是反加重我们的嫌疑,给他招来了灾祸。我也间接听说他那边是离掌司在负责盘问,我知道离掌司为人,必不会有意为难于我,就放心许多。
“浓香,你去问问可有昨日见过传旨之人,且认得的。”
“诺!”
这蒹霞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传旨,必定少不得在人前人后露过面,说不定还真有一两个是认识那人的。
“怎样?”其实不问,我也猜得八*九分,却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哪怕还存着一分希冀。
“娘娘……”浓香那失落的眼神我早读懂,却还是禁不住她的欲言又止,盼着一个意外的回复。
“说呀!”
浓香摇首:“没有人见过那人……”
“就连宫门口的侍卫,也没见过么?”
“娘娘,侍卫们都说,那时未见得有人出入宫门。”
看来此人早就是有备而来,特地绕过了众人的耳目。
我只得强压下心神平静下来,也掩藏起那过于外露的失望,长长一声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歇一会子吧!”
“娘娘……”
“我没事,你歇一会子,或许我还会有事让你替我去办。”
“诺!”
都说春光明媚无限好,此时在我眼里,那花红柳绿,都蒙上了些许薄雾似的惨淡,蒙着了我的眼,也遮住了我的心神,鸟鸣莺啼,更平添几分心忧。毫无头绪地走着,却见一个侍卫来至跟前,屈膝相告。
“娘娘,筑玉夫人驾临!”
“起来吧,我知道了。”筑玉夫人来了,我知她必定未存着坏心,多半是来打探事情的进展,却总有几分提不起兴致,于是说着话,也是懒懒的。
越过这凭栏抄近道,再走几十步,就是去迎驾之处了,无论如何,筑玉夫人高我数级,又待我不错,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她等,或是空自进来。
跨出去紧走了几小步,却见一个人影,有几分相熟,一闪,便到了回廊另一角,只留待衣诀在外,却是动了几动,好像有人拉拽着,便听得“呲”地一声,似乎连衣带也要扯脱了。
“萧萧?”我试探着叫一声。
来人似乎听见了,却更是往里躲了躲,想把衣带也给藏起来,却是徒劳。我更加肯定,我没有认错了,是萧萧。
来人闪进就近的隔房里,却不曾料到衣带在外,未及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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