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以前妈妈常说,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娘娘,不可进去啊!”小顺喊我劝着。
这种情形决定不听这些,进去是死,不进去也是死,我不能等到明天最后一刻,更何况不知道有没有最后一刻的机会。
凛然循声跨进那间传来欢声笑语的房间,我气势汹汹,门口的侍卫不敢阻拦,而屋内的两人,皆是一怔。
他端过酒杯一饮而尽,皱眉道:“谁让你进来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
他勃然大怒:“来人,阻拦不力者皆视同抗旨,关入大牢候审!”
“慢着!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君上何须牵扯不相干的人!所有罪责,我当一例承担。”
他扯起嘴角,冷哼一声,轻蔑地笑:“你倒有骨气!但是,孤告诉你,治罪不治罪,你可说了不算。”
我深吸一口:“我知道。”
“知道还不出去?你当真不怕死?还有,留心你的称呼。”
“君上!”雍夫人软软唤了一声。
他侧过脸去:“怎么?夫人有意要替她求情说话?”
雍夫人低头,低声说:“倒不是为羽嫔妹妹,是为君上。”
他不以为然:“为孤?”
他掷了酒杯在案上:“羽嫔,你到底是思念孤想得紧存心来搅了孤的兴致呢,还是要……”他明知我为何而来,却故意岔开,将人引导令一条道上去。
我哭笑:“小童以为君上知道小童为何而来,原来竟忘了。想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他语调越来越狠,瞪着我死死地看:“孤没忘,忘的是你。”
我不认:“小童从未忘记。”忘记的是你,为何应了我,到头来却又不认,装得像是忘得一干二净。如果是你想整我,那你也太幼稚。
我丝毫不退缩,面无表情冷冷说:“请君上借一步说话。”
“哼,你那副面目,倒像是要请人的模样么?何况,凭什么,孤得听你的?”他步步紧逼,勾起我的下巴,近在咫尺的酒气将我熏得要反胃。
“君上,小童还是先退下吧!”雍夫人开口道。
“没有孤的旨意,你哪儿也不准去!”他竟迁怒到雍夫人头上,“这是你的如夏宫,为何要你回避?”
雍夫人身子微微一抖,显是被小小吓着了,想来,他还从来未曾这般对她厉声相向,不过她到底是大家闺秀,片刻便稳了气息,只低眉在一旁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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