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烈拨通了杨明的电话。
那边说：“叶烈，你母亲不容易，也许你应该试着去了解，她当初真的很难过才做出如此不慎重的决定。”
“我只是想知道我爸因为什么而选择自杀？”叶烈直奔主题，第一次不耐烦听杨叔的劝导。
“你爸是因为精神状况出了问题，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杨明还是那套说辞，这让叶烈几乎抓狂。
“那我妈说我爸对不起她又是指什么？”
“呃！你妈这么说了吗？”杨明有些意外。
“嗯！她还说你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哦，我所知道的就是你爸的确是精神出了问题，如此而已。”杨明没有说的打算，叶烈听得出，不再追问。
也许明天他应该回一趟玉溪吧。
杨晓湛在一旁听着，因为按下了免提按键她听得很清楚，父亲有意逃避着什么。从一开始她追问过到今天父亲言辞的闪躲，以及陈华的说辞和叶烈的回想。杨晓湛觉得事情绝不是父亲说的那么简单。
似乎用神经病去解释一个千万富翁的自杀更可靠，那是对外界这样宣称，可是自己人还是不能相信的。而且叶伯伯看起来并不是神经病啊，那时她小，叶伯伯经常买酒味巧克力给她，看着她吃的醉呼呼的表情大笑。在杨晓湛眼里，叶伯伯就是个大孩子，经常陪着她玩的大孩子。
杨晓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叶烈。只能说：“过去的事了，也许我们再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忘却是最好的方式。忘记吧，烈。”
叶烈摇头，“我不能在对某个问题有所怀疑，并且这怀疑绝不是一下，而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的时候我更要去调查清楚。十年前是因为我小，也没有对这件事怀疑过什么。但现在，我已经成熟了。特别是我妈说了我爸对不住她，我气不过，自然要为我爸鸣不平。我要看看这个女人玩什么花样，把黑锅扣在死人身上死人不说话不代表我就该信她。”
杨晓湛对于叶烈的挣扎很理解，可是她不知道谜底揭开后会不会让人接受的了。
“如果答案让我们都痛苦的话，你会怎么办？”
“即使痛苦也义无反顾了，但我坚信我爸完全对得住那个女人。”叶烈的坚持让杨晓湛只能无奈地叹气。
但愿吧。
杨晓湛看着叶烈俊魅孤傲的脸庞，似冬夜寒星的瞳眸，明亮地带着悲凉的眼神，幽幽地叹气。她只能听他的了，这是他家的大事，不了解清楚会让他寝食难安的，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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