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有一日能回去。(173)
二十一世纪的事对她而言仿佛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幻梦她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过去了。
可是却意外的让她又看到希望的曙光。
领悟到那是什么后楚玉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没有冲动的去抢夺天如镜的手环。
从未有一刻如此狂喜从未有一刻如此急切。
好像各种色彩和声音快地从四面八方纷沓而来一下子全拥挤在她的脑海之中让她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以这具身体回去之后的身份问题怎么样跟家人解释自己的经历时间和空间的定位以及过程之中是否会生风险这些细枝末节都是后来才慢慢想到的在能够回去的绝大引诱下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要能回去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是什么途径也不管是要冒多大的风险她依然认为这有百分之一百值得尝试的可能。
从前她很羡慕天如镜拥有那手环但也仅仅是羡慕而已想得到但也不强求而如今她的心情却生了巨大改变。
一定要拿到手。
这个念头接近狂热烧得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纵然是为求生而努力她也未曾有过如此狂热渴盼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她无比的妒嫉天如镜妒嫉他身怀至宝而不自知。
慢慢冷静下来后楚玉才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这问题一下子又将她从云端打到了泥泞里。那便是:如何弄到手?
手环自身对执有者有保护的作用使用暴力显然不现实更何况她现在被刘子业软禁。也没什么暴力可以使用。
楚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压下这个目前来说不切实的念头。她也曾想过下迷药但容止当年和天如月斗法地时候以他的长才肯定没少用过这手段后来的结局便能说明这手段不管用。
只是----
容止似乎曾说过天如镜地层次远不及他师父天如月。.#.假如是他会不会有办法呢?
这个念头也是一样是镜中花水中月她甚至不知道容止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容止安坐在颠簸的马车厢里虽然上上下下仿佛都在摇晃但是他地动作却好像是坐在平稳的地面上一般十分的宁静安然他身前摆放着一张四方矮几提笔往纸上写着字因为马车不太稳。他写得有点慢但是字迹却很是秀丽端正。
鹤绝怀抱长剑坐在马车厢内与容止斜对面的位置。眼神古怪的看着容止:从他们今天早上启程开始容止便一直在书写着什么。时不时停下来思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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