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切斯特的城门轰然打开,城墙上的剑齿草旗帜陆续降下。

“阁下!”白发的中将上前一步,被拉法尔伸手拦下。

“别去,谨防有诈!”红发的元帅说,“布洛克他们没有回音,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只是提醒您后退几步,您这个位置,在强弩射程以内。”

“哦,不要紧。”拉法尔说,布伦迪尔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城门里缓步走出了一队士兵,铠甲上绘着白玫瑰纹章,长枪上挑着白旗,一位褐发黑袍的青年法师居中前行,另一名身材魁梧、全身贯甲的战士低头跟他身后,最后出来的是一位脸色苍白,穿着体面的老贵族,手里捧着一堆文书一样的东西。

投降的队伍走到拉法尔身前一百码外站定,众士兵放下了手里的长枪,单膝跪地。中间为首法师回首望了一眼,和身后的两人一起走了上来。

拉法尔仔细打量这些人:当先的法师昂首挺胸,面色平稳,不卑不亢;身后的铠甲战士面露惭色,垂首不语;最后那名老贵族眼睛通红,嘴唇不住地颤抖。手紧紧地捏着腰间的礼仪配剑,步履踉跄,似乎风吹一下就会摔倒。

这支奇特的队伍花了不算太长的时间,走到了“血狼”拉法尔的面前十步处,接下来的一段简短的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衍生了若干被后世的历史学家大书特书、争论不休的经典话题:

“罗切斯特城的投降是否意味着暗月教会对救赎教会失败的开始?”

“从布雷家族的投降推论坦兰斯王朝崩溃之必然性。”

“历史上第一次天父对圣母的绝对性胜利。”

……

所谓的历史学家就是这样,属于一些吃饱喝足无事可干的清谈阶层用自己的主观去推测那些逝去的、无法再求证的故事,并用之教导后人。这些故事通常都会被传说成若干个版本,以免权威们无事可干。而所谓的权威,无非是看谁的势力更大,谁吹牛能够吹得更圆罢了。

在场的拉法尔与科洛亚自然无法知晓后世对他们那些匪夷所思的评论,但讽刺的是,同样不信神明的两人在后世一个被称为“叛教者”,另一个却被封为“圣徒”。

红发元帅收回了踏在巨斧上的右脚,右手一拎铁链,陷入大地的斧头就被他单手甩上了肩头。血狼杀气腾腾而又冰冷的银眸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面前三人,不放过他们每一个小动作。黑袍法师被铁链碰撞的响声惊动,脚步迟疑了片刻,身后的战士差点撞上他,最后的老贵族被那把沾血的巨斧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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