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我有些分辩不清真假来。
此刻,我还在梦中么?
为何,如天便这么走了?如同她来时一般,神秘而又断然。
初见她之时,我记得,那是个晨曦初升的时刻。
那一日,我又未去上朝,只是牵着马儿在还有些清冷的街市上走着。
这个时辰,商贩还未出门,而百姓仍还在睡梦之中,只有在朝为官,或是有钱人家的下人才会这般起早,开始忙碌。
我并未如同百官口中相传那般,是因为与秋鸿亭起了争执而摆架子罢朝,只是忽然间觉得每日上朝、下朝,听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太过气闷,想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到于那些人是如何想的,我并不介怀。
从街市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再返身往回行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破厚重的云层落下的时候,我看到了远远行来的一抹纤瘦身影。
她走的极快,不,应该说是,走几步再跳上几步。
看着她走路的怪异模样,不知为何,我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是由心底溢出的欢快,我似乎连她心底的愉悦都感受到了。
牵着马,我站在原地,等着她快速的向我接近。
当我以为她便将如此经过我的身旁之时,在几步之遥处,她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像是在瞧着什么,入神的很。
而后,她急速的蹲下了身去,伸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我看到了,那只是一枚钱币。
“掉在地,捡来已,哈哈,是我的啦。”
我听到她如银铃一般的欢笑声,清脆而又灵动,如一粒石子坠入了湖中,在我心底搅起了阵阵涟漪。
她伸手摸了摸铁币,而后站起身来,准备收入囊中。
“姑娘,见者有份,我也看到那钱币了,在下也该有份吧。”
那,是我与她之间,所说的第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她,自是没有与我对分那钱币,我又岂是在乎那小小的一枚钱币,只是这一句话,便也扯开了我们之间,理不清的牵绊。
那时的她,并不叫夜如天,而是叫明晨儿,是一道清晨射入我心底的艳阳。
许是,在她的认知之中,并没有屈服这一个词。她喜欢反抗,我亦不知她是否只是喜欢反抗于我。
打从知晓我的真实身份之日开始,我越是想接近她,她便会逃得越远的,躲在明少痕替她筑造的完全堡垒里头。
而我,开始变得贪心,越是得不到我便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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