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开在我心中

“你觉得这里有艺术吗？”江曼语用眼睛扫视了一周，轻蔑地笑了笑。

“有，当然有，你就是艺术。”

“我？我是艺术，我怎么会是艺术？”

“艺术有个简单的定义，那就是任何可以表达美的行为或事物，皆是艺术。美？那么美是什么呢？自从柏拉图提出这个问题后，就有无数的人来回答。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两个答案：一个答案是‘美是一种永恒的快乐’。好像是一个英国诗人说的；另一个答案是‘美是客观化了的快感’。是美国的一位叫桑塔耶纳的美学家说的。这名字好记，比桑塔纳多了一个字。”

“这与我有关吗？”江曼语疑惑地问我。

“我是伪小人，所以刚才在你的舞姿中我享受到了快感，与此同时也就产生了美。而表达美的行为又是艺术，因此你是艺术。”

“呵呵！别人都说我漂亮，美丽。可说我艺术的还是头一次。看来和你说话倒也是件很愉快的事。”她笑得很开心。

“当然了，因为我让你觉得了愉快，那么我也就成了艺术，你眼中的艺术。”

“对，你也是艺术，让我们为艺术干杯。呵呵！”江曼语举起了满满一杯酒在我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就一口喝了下去。

端着杯子，我看着仰头干杯的江曼语，轻声地说：“游戏这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几年前与美仑的一场游戏激起了我的争斗之心。今天江曼语又开始重复了昨天的故事，我不相信这一次我还是会输。

看来江曼语今天真是来喝酒的，六瓶啤酒她一个人消灭了四瓶多。如果我不拦着，她还想继续。

我们走出了酒吧，大街上早已灯火通明，凉风过处，树影婆娑；抬眼前方，星光迷离。原来北京的夜色也如此多情，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北京的温柔。

或许是刚刚喝得真不少，而又被这深夜的凉风吹过的缘故。江曼语的脚下竟然有些蹒跚，有几次差点跌倒，我只好用手扶住了她的一只胳膊。没走多远，她就已经半靠在我身上了。

深夜，女人，美丽的女人，醉了酒的美丽女人；身边，男人，不是君子的男人，早已被点燃欲望的不是君子的男人。傻子都知道下一步最可能发生的是什么。

我在抵抗，抵抗自己原始的冲动，用那半瓶晃荡的佛性在抵抗。但是每向前走一步这抵抗的力度就减小一分，因为早已半倚在我怀中的江曼语的高耸的胸部就随着我们步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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