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顿时一片慌乱。
硬着头皮往上走去。我看见她了。
“叔叔!”她在叫我父亲。
“赵倩来啦?”父亲满脸的慈祥。
母亲已经打开了门。赵倩进屋里去了。她没有和我说话,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但是我感觉她眼睛的余光中有我。
父亲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
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既然有了当初,现在总是要面对的。
“你好。”我进屋后主动向她打招呼。
“回来啦。”她的脸猛然间变得绯红。
“嗯。明天就要回去呢。”
“这么急?”
“这个春节我值班。”
“当医生真没意思。”她忽然笑了。
我也笑了:“确实,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我心里很纳闷――我和她都多次超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应有的界限了,可是为什么我们每一次见面都是尴尬着的呢?
应该是我自己首先在排斥她吧?或许是她每一次都感受到了那种发自我骨子里面的冷漠?
然而我和她之间每次都像冬天与春天交接的那段时间一样,冰雪融化得很快,春天在冰雪即将融化之时就早早地来到。没有秋天,只有夏天和冬天。春天也只是一瞬。
那一瞬的春天仅仅是因为我还对她稍存的歉意。
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我的心在痉挛、在挣扎。
父亲和母亲早就躲到他们的房间里面去了。
我看着眉目如画的她却忽然没有了语言。
“我准备到省城来看你的。”她忽然说。
“你知道我春节不会来?”问出口后我才感觉自己的这个问题很傻――她应该早就问了我的母亲了啊。
“可是我不敢给你打电话。”她并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
我心里在叹息。我明白她所说的“不敢”是什么,她曾经好几次给我讲过。
“我要结婚了。”我忽然对她说。因为在这一瞬间我好像找到了说这句话最好的时刻。
她猛然间一震。是的,我看见她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全身一震,那种震颤的频率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发现它们顿时没有了任何的神采。
我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眼睛居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怖――一双没有了一点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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