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房外,鸟鸣花香,只听得唧唧复唧唧的织布机织布的声音,僻静的一个院落,分外怡人的环境。
忽而,暖暖的气息吹过,窗前飘过一阵暗影——
片刻,梭停机止,从绣房走出来一个莲衣翩翩的织者,手轻松的握着织梭。脸上霎时溢出了一朵花,对着树下的男人高兴的喊道:“汀漾哥!”
听到有人喊自己,燕汀漾转身向正走过来的织者微笑着招了招手。
“汀漾哥,来这里有何事吗?”织者微笑着询问道。
“蜜儿,我有件事想告诉你。”燕汀漾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事啊,说吧。汀漾哥,你怎么了?”织者奇怪的问道。
“皇……皇上他赐婚与你我。”燕汀漾吞吞吐吐的说出,心在惴惴不安的抓狂着,身体在不听使唤的转着圈,脸却深深的埋进脖颈里,惊鸿一瞥间,迎上黛蜜儿的脸暇。
听到此语的黛蜜儿呆呆的矗在原地,久久未移开半步。
突然,黛蜜儿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片刻功夫,黛蜜儿怀抱一块血红的布囊来到了树下。
“汀漾哥,我的心里只有皇上,自始至终。十七年前,我的心就属于他的了,只是阴差阳错的被迫嫁到土布国去了。我逃离也是因为在内心深处有往昔的情愫久未离开。”黛蜜儿细细的诉说着。
停顿片刻,接着说道:“我知道圣命难违。还请汀漾哥帮我把这个布囊交给皇上。这个是我在十七年前带领驼队过大漠途径土布国时用命换来的一方上好的血缎手帕。我相信皇上看后会明白的。”
“汀漾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从你刚才的表情我也不难看出,你的心已有所属。我甘愿去违圣命,不能委屈于你。”黛蜜儿淡淡的说着。
“不,蜜儿,我不能让你一人去受罪,该违圣命的应该是我。”燕汀漾激动的说道。
“不必争了,汀漾哥,我不配与你白头到老。”黛蜜儿孱弱的声音使本已平静的心慢慢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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