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夜,当朝首辅薛怀远便装前来容旭然家中,二人在书房相谈甚久。语诗并不知晓父亲与薛丞相曾经的过往,更不知道他们此刻在谈什么。只不过,第二日,父亲就升为从二品内阁学士,俸禄也比以前多了。
许久之后,语诗进书房送水,只听见两人大笑,却不知在笑什么。
一见他进来,薛丞相问道:“旭然呐,这就是你那个奇怪的女儿吧?”容旭然点点头。语诗一听他说自己奇怪,撅着嘴问道:“不知大人为何认为小女奇怪?”
“不学女工,至今没有婚约,女子之道都没有坚守到,难道不够奇怪吗?”薛丞相笑道。
语诗反问道:“如果大人认为待在家中整天做女工、相夫教子就是女子之道的话,语诗并不苟同。女子在世,为什么不能和男子一样可以读书?不能担当天下大任?听大人此言,小女倒有一事,还请大人赐教?”
薛怀远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说道:“何事?”
语诗行礼道:“小女以为大人所推行的改革的确是达到了增加税收的效果,但是,请问大人,为何已经20年了,朝廷每年都说税收在增加,可为何还要向百姓征收重税?国家富强,难道不是为了让百姓也富裕起来吗?为何朝廷税收增加的同时,百姓的生活却依然贫困?”
不只容旭然,就连薛怀远也被她这一一连串的问题给怔住了。薛丞相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眼前这个15岁的少女口中说出的,即便是他这种经历过无数风雨的老臣,一时间竟然怔住了。语诗清洌的双眸盯着这位国家的掌舵者,期待着长久以来困扰自己的问题能够从这位大人这里得到答案。
房中一片寂静,良久之后,只听得薛怀远仰天长笑,容旭然起身行礼道:“小女不懂事冲撞了相爷,是下官教导无方,请相爷恕罪!”对语诗道:“还不快向相爷请罪!”语诗却说道:“既然不明白就要问嘛!何况,这件事除了薛大人,这世上怕是就没有人说的清了!”她又说道:“如果大人认为小女不该问,小女自会向大人请罪!”
容旭然知道女儿再这样怕是会惹祸,想要制止她,薛怀远冲他摆摆手,微笑道:“你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趣!就是朝廷里的大臣,也很少有人会像你这样思考!大家只知道低头赶路,却不知道停下来认真思考!”他给她讲了为何改革过了20多年,除了国库收入增加之外,依然没有太大的成效。告诉她为何只能从百姓身上征税,因此才导致百姓的贫困。
“等你父亲入了内阁,你要是有问题就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