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诗让那母女二人拿着自己的亲笔信上京找柳惠之帮忙告御状,送走了二人,陆啸峰却说她如何有那样厉害的朋友。
他又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如此手眼通天,一封信就能到了天子手中。看来,我这一路和你一起走,必定是会交好运的!”
“陆大哥切莫再取笑我了!”她不好意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他问道,“先前,你用那令牌当了钦差,救了陈家村那么多人的性命,县令对你恭恭敬敬的!刚才,你又给太医写了信帮忙告御状。”他盯着她,“我在想,这世上,什么人才能做到这些?”
她被他盯着,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端起茶喝了起来。
“难道说,你,也是,天、子、近、臣?”这字,一个一个从他唇间发出,她差一点被水呛了,咳嗽起来,应道:“陆大哥抬举小妹了!语诗一介女流,只不过是离家出走,四处游荡而已,如何是天子近臣?遇上不平事,哪里能不管?陆大哥侠义之人,不是也一直在帮小妹吗?小妹敬仰陆大哥侠义,如果陆大哥觉得同行不便的话,还是分开吧!”她也盯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视,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他招架不住,败下阵来,笑道:“容姑娘,陆某认输了!哈哈!”他大笑着走了出去。
她坐在那里,心想:我到底该怎么办?该往哪里走?
就在这时,喜珠回来了,问她:“娘娘,您为何不找别人,偏偏是柳太医呢?”
她这才反应过来,是呀,为什么自己会想也不想就是他?一说起什么,自己头一个想到的总是柳惠之?
她问喜珠:“你发现什么了?”
“奴婢也没明白陆公子到底在做什么,他见的人是两个和尚,奴婢听他们说什么少林寺之类的。”她给语诗说着,“不管怎样,奴婢总觉得他有问题!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
“那你说怎么办?”语诗问。
“不如,咱们回宫吧!娘娘,您看呢?”喜珠道。
“现在吗?现在,我还不想回去,我,还没想好!”她怅然道,喜珠不懂她在想什么,也不好多说。
陆啸峰那里,晚上时又来了几个人,好像有什么大事。语诗没让喜珠过问,自己只是进去同他说“我和喜珠先出去走走”,他也只说了句“小心”就关上了门。
主仆二人就在汴河边上走了一会儿回来了,来时陆啸峰房里的客人好像还没走,她就简单洗了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总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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