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娥（见拙作《‘小姐’秦娥话凄凉》）、梅子、燕子（见拙作《‘小姐’的身子是谁的》）的“大方”与“开放”，不得不令我思考一个问题：如今这是怎么啦？处于豆蔻年华的女孩子，就见不着一位羞答答的了？难道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儿都出国啦？即便是在风月场里应酬，不是也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么！
由此忆起两则青年女计生干部的故事。
基层计生干部活跃于千家万户、田间地头，直接面对成千上万对育龄夫妇。他们和她们的一项重要职责，就是面对面地向育龄群众传授、宣传避孕节育知识。譬如生有一个孩子的夫妇如何避孕，计生干部就须手把手地告诉他们使用避孕套的方法。小红刚从卫校计生医士班毕业，分到管理区任计生、妇联、共青团干事。她长着一张团团儿脸，一笑两个小酒涡，见到生人尤其是男人未曾开口脸便红，怪有趣的。小红挺喜欢做青年工作，与一帮青年农民相处熟了，便不再犯害羞脸红的毛病了。可她最怕做计生工作，成天将一些“丑话”挂在嘴上，她觉得太不“秀口”，甚至有点“下流”，她背着人练了多次也说不出来。可职责不容她不说。轮到她向群众宣传使用避孕套的方法时，她总是推给有文化有经验的某位村妇联主任去讲。有一次镇计生办主任来检查，她不讲不行了，便硬着头皮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人地讲了，示范时手里捏的避孕套连外盒都没打开。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听众中的一位农妇此后怀上了“计划外二胎”。村妇联主任上门做了几次工作不行，小红登门了。一见小红，孕妇一肚子的气：“都是你教的好法子啊！我又不想怀上，每回同房前我都用了你教的避孕法呀！”小红不信：“你别‘打起雷来了往树上指’！难道科学的措施在你这儿失效啦？”孕妇急了，以右手手指朝小红鼻梁前直捣：“我是个忠厚老实人，未必当着大家骗你？”小红见状，往后退了退，降低声音喃喃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孕妇还是听见了，一把捞起小红的臂膀，使劲往门外拖。拖至门外晒场西南角的粪堆那儿，伸出右脚在粪堆尖子上扒，几缕缩成一卷卷的塑料膜露了出来。“你看，你看，这不是你发给我的套子么！每回行房前，我都拿一个避孕套煮了，一煮半个多小时，然后把套子汤一滴不剩地都喝了的！你，你，你还不信！如今怀上啦，究竟是怪你讲的法子不行，还是怪我的东西子太灵敏挨不得男人？！”
小玉也是中专毕业后就从事计生工作的，但她没有小红那么容易害羞，也没小红那么“秀口”。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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