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姐身边的宫女应了话,利落地出了去。
淑妃自进落霞殿后一语不发,此时方缓缓笑道:“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有的人啊,自己去喝那避孕的药不想怀孕;有的人呢,却是将那药千方百计地喂给别人,不让别人怀孕。害人与害己比起来,害己就要高尚多了。害己不见得会连累到别人,害了别人,却最终会为自己掘下坟墓害了自己。害人的人不晓得,害人害己这词,是连在一起的么?”
闻此话,表姐脸上青白变幻,只是一瞬,表姐便恢复了镇定。
而我心里也有了计较。
至少,我料定表姐在我没住进落霞殿之前灭绝过龙御夜的子嗣的事,不是我的凭空揣测。
听淑妃的话,淑妃显然是知情的。
然而她有没有十足的证据却不知道。况且,淑妃与不与我合作也是未知数。而此时我自身难保的关头,也没那余力去扳倒表姐,只得将淑妃的话暂且搁在一边了。
须臾,冬巧和另些宫女也回了来,带着诡秘而兴奋的笑容,屈膝行礼道:“奴婢在连翘住处和薛御医的屋里找到了这些,请娘娘过目。”
从薛御医屋里找到的是我写的方子,上面是我要他每隔些日子送来的抑孕的药材。
这方子宫人在连翘那里也找到了一份,却是连翘自己的笔迹。当初她怕忘了,特意抄下了一份。
从连翘屋里更搜出了前几次煎药没来得及倒掉的陈渣,以及绣了一半就搁了好久没再去绣的男子的荷包,却不知是她以前绣给谁的。
看那针脚粗大,想来,她绣着绣着,自己都看的别扭,也便拿不出手去送人了。
表姐捻起从薛御医处搜到的方子,吩咐道:“薛御医既和此事有关,便传了他来吧。”
“回禀娘娘…。”冬巧迟疑了一阵,才道:“事发后,薛御医就畏罪自尽在屋里了。”
“谋害皇嗣,证据确凿,他死有余辜!”表姐仔细看着手里的那方子,啧舌道:“这可是表妹的字迹。本宫原以为此事与表妹无关,没想,表妹涉嫌其中啊。”
证据确凿我百口莫辨,更何况这是事实,我没什么好辩驳的。遂只反问道:“表姐莫非也要将我关进暴室?”
表姐笑道:“表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儿,本宫岂敢?”
冷哼了一声,再不想见到表姐此番得胜的面孔,拂袖往暴室而去。
暴室又叫曝室,属掖庭令管辖,其职责是织作染练,故取暴晒为名。宫中妇女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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