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

夏。

北京市。

崇文区。

台基厂。

东打磨厂儿。

打磨厂儿是一片平房,在这片平房中穿插着很多条胡同,我总是习惯把打磨厂儿叫做打厂儿。

在我的头脑中有时会突然出现时间和空间的短暂混乱,但这种混乱只是瞬间的,这种状况一旦发生,我就会搞不清哪些是发生过的,哪些是没发生过的,更为奇怪的是我也能预感到哪些是即将要发生的,而这种预感转变成真实的概率也很高。我在想,过去与现在是相互对应的,之所以有了过去,才会理所应当的有现在。而过去这个抽象概念的词语看上去是显得那么的空洞。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好像是一个瘪球,软弱而无力趴在那里,里面的空气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这个瘪汽球里面几乎已经没有空气了,你只有费很大力气用力吹它,把它吹大,里面的空气才会膨胀起来,才会想起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的余悸。

要讲述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间左右发生在北京胡同里的那些事情似乎是件很难的事,我头脑里关于那时的记忆已经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被暴烈的阳光晒干了,蒸发掉了。我凭借的只是我头脑里残留的记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记忆有些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而另外的一些,我不能保证它们的真实性,它们或许真的发生过,或许是在我梦中发生过,也或许它们压根儿就没发生过,而我却固执地认为它们肯定发生过。

二零零七年仲夏的某个晚上,我去崇文门新景家园找三百,在路过小区门口时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很像林朵,我顿时开始慌张起来,我很想叫住她,想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林朵,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她是林朵,如果她看见了我,她会怎么做呢?而我又会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我到三百家后对他说了这件事,我把那个女人的外表向他描述了一番,之后我俩又进行了很多推测,仍然无法确定那个女孩到底是不是林朵。

那晚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记忆又出现了瞬间的混乱。

我和林朵初次相遇的时间是二零零一年夏天,地点是Howso,位于磁器口附近的一家迪厅。

我叫蓝小雨,曾经的北京胡同串子。

打磨厂儿是一片平房,在这片平房中穿插着很多条胡同,我总是习惯把打磨厂儿叫做打厂儿。

我有时会因为自身的毛病或缺陷而焦虑不安,这种焦虑不安一般会发生在一件或几件让人头脑兴奋的事情后,比如在厕所一边大便一边抽完烟后,比如在胡吃海塞一醉方休之后,比如在床上慌忙*之后,在这些情况下我都会感到焦虑不安,这种感觉会使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同时会觉得刚刚做过的事情是一件多么危险多么愚蠢的事情似的。

我喜欢胡言乱语,而且说过的话很快就会忘,接下来将是语无伦次而且仍然喋喋不休,我不喜欢小动物,看见狗就害怕,总觉得它会向我扑来然后胡咬一气,记得西游记里管某种动物叫孽畜,不知道它做了什么而管它叫孽畜,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儿。我小时候经常左手拿着苍蝇拍右手拿着杀虫剂在院子里转悠,看见苍蝇落下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杀死它,杀死五只后我会用纸把它们包起来,然后点燃,我认为这是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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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上过几天幼儿园,因为我不爱和其它小朋友说话,他们玩他们的,我自己站在一边发呆,那时我喜欢一边发呆一边把手放在小鸡儿鸡儿上,如果我不把手放在上面,我会担心小鸡儿鸡儿会消失掉。

上小学我戴上红领巾的那一刻我无比的高兴,但戴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每天戴这个玩意儿是个累赘,而且还得想着一周洗一次,那时我嫌麻烦索性戴上就不拿下来了,晚上睡觉都戴着,这般如此戴了一星期后脖子上磨出了一道儿印儿,之后以至于我极其厌恶戴红领巾,想起它就头疼。

上中学后我是全班最后一批入团的,我本来是不想入这个的,也许老师是因为要凑数,就把我给凑进去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不定期的交团费,一直交到现在还在交。

中学毕业那年我第一次和异性亲嘴儿,那时我家旁边有块儿工地正在施工,工地上放着几个水泥管儿,是那种特别大的能钻进去人的那种,那女孩是我一个学校的同学,我俩钻进那个水泥管儿里亲嘴儿,这水泥管儿里有股怪味儿,我们一边儿闻着怪味儿一边儿亲嘴儿,足足亲了得有五分钟,如果不是有人打断我,我想我会一直亲到十分钟,一个警察站在水泥管边上问我家住哪儿,钻这水泥管里干嘛呢,我心想你都看见了还问我干嘛呢,我说外边热,这里面凉快,他问我家住哪儿,我说就前面,打磨厂儿。

我又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了。

我要说的事儿是在二零零一年,那年我刚成人,那年我个性很强,那年我性裕也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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