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仰天大笑,那狂妄的笑声在整个厅堂中回荡,刺的她耳有些发痛。
“荒谬,少殿都已承认此事,水妃娘娘何以现在胡言乱语?”
她挑了挑眉,“当然不是胡言乱语,你可想知道,这玉坠,我是在哪儿得来的?”
琉璃敛着眸一言不发。
她便抱臂等他询问。
终于,在他眸中看到一丝挫败,他恶狠狠的,“到底从何而来?”
“在,花瑾身上。”洛水水定定的,“这——是花瑾的娘亲为他留下的护身符。”
琉璃大惊,站起身冲到她面前来,“你说什么!花瑾的娘亲!”
“对。”洛水水定了定神,“花瑾离了这玉便体弱病衰,这也是他这些日子卧床不起的原因,他曾将这玉赠予了我。”
“为什么……”琉璃抚着面,“香儿与父王……”
“我想,你和少殿之间,有着一些误会罢。”
洛水水声音刚落,琉璃峥然转身,一脸骇然对着她,“你可知,他斩杀了本王最心爱的女人,提着她的头颅,丢到地上,并面无表情说着,妖女,该处,这些字的时候,本王是什么感受!”
她倒退两步,难以想象当时那惊心动魄的情境。
“香儿与本王相恋百年,香儿身上自带媚气,为避她身上媚气,我与她在玄山生活了一百年,只那日,她言说下山去买些饰品,便再也有去无回了,待到我再见她时,便是那血血淋淋的头颅和烟消云散的精气”,他愤恨的讲说着,仰天大笑,“你说,我该不该恨他,恨那个我称做大哥的人,他却如此对我!”
“琉璃。”
她正声谨言,“我想,此事,定与蛇王又关。”
他身形忽的一定,如同凿在墙上的钉,定而难语。
“不然,为何这玉,在花瑾身上?”
“当年父王外出巡游,娶得香妃,在外生下一花瑾,命少殿去迎入蛇宫,只言体弱病逝,只接来了花瑾”,他瞢的眼睛一睁,手紧握成拳头,“三日后,少殿便提着香儿的头颅,回了蛇宫,那夜,本王痛心疾首为她守灵,听闻,父王也落了一夜泪,原来,不是惜儿情深,而是,而是……”
洛水水抿着唇,“对,没错,真相就是,当日紫香姑娘下山,随了蛇王去了,并诞下一子,取名花瑾。”
他面有痛楚,晃动着身躯,“是她随了父王,还是父王掳走了她,本王……竟没有胆量去判断……”
“我猜想,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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