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的名词连接起来的一句话就是——人类喜欢犯贱。
我翘起二郎腿,正准备喝口茶,郝仁过来笑着亲亲拍掉我的手,拿过茶杯说:“凉了。”
“哦。”
转眼便看见野蛮女怒瞪郝仁,我有些莫名其妙。
后来易思凡才告诉我那杯茶里冷笑笑下了毒。
没有茶喝,我便双手交叉,笑脸盈盈的看向冷笑笑,嘴唇里缓慢的吐出两个字:“目的。”
冷笑笑撅着嘴,咬牙切齿了好一会才愤愤不平的吐出四个字回我:“凤目摄魂。”
这时郝仁正端了另一杯茶走到我的身边,将茶递给我,我伸出去接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淡黄色的茶水洒了出来,溅在我的手上,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郝仁惋惜的看了眼茶,又皱眉看看我烫伤的手,转身去找药。
我却没什么感觉,凤目摄魂,难不成真的是……
我正要伸手去摸那支凤簪,郝仁却将我的手轻轻的抓住,用手指取了些许他拿来的小瓷瓶里的浅绿色半透明的药膏,在我受伤的地方轻轻的画着圈,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却只见他眼中些许失落。
我们启程的时候是半夜,这事是我要求的,易思凡的大少爷脾气差点没闹的整个客栈的人都醒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要不愿意,就回家娶你的丑媳妇去。”
于是,易思凡乖乖的噤声。
冷笑笑半夜的时候已经睡的和头猪没差了,我又让郝仁给他下了些迷魂药,保证她至少明天下午才醒来,然后叫易思凡把她搬出去找个冷僻的巷子藏起来。
郝仁准备好一切以后,将两包褐色纸包裹的东西给我,他说这是玄明老人调制的迷魂药,沾者即晕,不过因为他和云锦都自幼便服过解药,所以,对我们没有伤害。我点头收下,上了车,易思凡就趴车厢上死猪样的打瞌睡。
我则摘下头上的凤簪,挪步到窗边。
今夜天空大晴,月色少见的清明,马车在石切得地上因为地上的小坑,抖来抖去,夜安静的只听见远处传来打更人的叫唤和脚步声。
我接着清幽的月光仔细的端详那支凤簪,凤目摄魂是不是就在这里头?虽然不齿金庸老人家骗了我那么多年的书钱,可是此时,我还是想着他那些曾经的机关暗器,我仔细的摸索,可怎么也没找到可以打开的方法。
最后,我也困的不行,抓了把枕头搁着窗睡了。
翌日,我就发现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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