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打温红生日过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金天主动找温红,发短信、打电话、约吃饭、约喝酒,温红总是找种种理由推托,一个字“躲”。
金天想表白,还想接着生日那晚在棕榈泉大门口涌出的那句肺腑话说。而且他有一肚子那样的话,憋在心里。
可一看温红这样,金天难受几天,也就不找了,安心自己的工作。
金天这儿刚一“冷”,温红那边就又“热”。
一看金天两三周没有动静,就给金天发个短信维系维系,她不希望金天跑远了。
可火点着了,金天提出见,温红又不见,也只是预预热而已。
对此,金天很反感。
在这方面,金天倒是很欣赏孟菲的性格,大大咧咧,有什么说什么,敢爱敢恨,爱你时如暴风骤雨,恨你时亦如暴风骤雨。爱你,扑将上去就是一口。恨你,张嘴就骂伸手就打。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而温红不是,始终是不愠不火。让金天急不得、恼不得。
终有一日,金天忍不住了。
那天是在办公室,快下班的时候,金天给温红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的一个月之后,就是2007年年底刚和孟菲谈完2008年的合作,孟菲带着市场部的两个小姑娘邀请金天去苏丝黄“女士之夜”喝酒的那晚。
金天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拿起电话颤抖着手给他的红姐拨了个。
金天的牙齿都在微微作响,手机接通了。
“红姐,你好。”金天颤抖着声音说。
“嗯,金天,好久没通话了。”温红那边说道。
“嗯,你最近还好吗?好长时间没和你联系了。”
“还好。”温红回答着。
“哦,那就好,我看‘天涯鱼’的风波也基本上过去得差不多了,网上已经再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报道。”金天说道。
“嗯,是的。”温红说。
“你最近身体好吗?你要多注意,最近感冒的多。”金天关切地问。
“我还行。”温红敷衍着。
“哦,那很好。嘟嘟呢?嘟嘟好吗?上次给他刻的那些评书,他爱听吗?”金天关切地问。
和温红说了几句之后,金天平静了许多。
“他很好。谢谢你总是惦记着。”温红说。
“哦,没什么。”金天喃喃一句。
“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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