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妈妈可不等水墨这样,一边催促着浮儿给水墨换衣上妆,一边说:“是沈公子的父亲,沈赫沈老爷!”
水墨一边让浮儿伺候,一边问:“沈公子的父亲?”
“可不是!没想到我们家墨儿竟然让父子两人都如此垂青!”
水墨也不辩解,只是心中甚为奇怪的想知道,沈老爷来做什么。
收拾妥当,淮清就随着翠妈妈的指引来到了一个雅间。
翠妈妈推门而入,笑着说:“哎哟,我的沈老爷,这位啊,就是我们的墨儿!”
水墨随着翠妈妈的一拉,走了上前,盈盈施礼,说:“奴家水墨,见过沈老爷!”
“嗯,翠妈妈去忙吧,让水墨在这就行了。”
“哎,哎!您吃好喝好!”
说完,翠妈妈就走了。
“水墨姑娘来坐下吧。”
水墨应着:“墨儿一届妓子,不敢当那‘姑娘’二字!”
说完,也就坐了下来。
“呵呵。”
沈赫听过水墨的解释,笑了。
水墨听见笑声,才渐渐抬起了头,看看这号称首富的沈赫沈老爷。
年过半百,双鬓有了风霜之色,岁月的苍老都刻画在了这样一个人的脸上,但别于其他的富甲一方的商人,沈赫的双目,是精明的。而且,也能够从沈之丘身上看出,沈赫,若是年轻几十岁,定然也是个*倜傥的谦谦公子!
“姑娘看出什么了没有?”
水墨一惊,沈赫竟然如此精明,看的出她随意的看看,也是在观察他。
但那惊讶之色,也只是一闪而过,水墨又恢复笑意,说:“水墨能看的出什么?沈老爷不是取笑水墨?”
“哈哈!”沈赫似乎很高兴的笑了。
水墨也不知这个沈老爷有什么想法,只得做好一个妓子该做的事。
沈赫喝了点酒,说:“姑娘的一首《金缕衣》,可真当是让人品味无限啊!”
“沈老爷谬赞!”
“谬赞?若说我这个买卖人是谬赞,那我儿子沈之丘的称赞,又如何?”
“沈公子抬爱,奴家的诗如此粗浅不堪,也给了那般称赞,奴家感恩戴德!”
“哦?那你如何感恩戴德?”
水墨给沈赫添了酒,说:“水墨不过是个妓子,说大了也只是说些白话一般,何苦说?只能在公子来的时候,尽心尽力的伺候好公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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