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更衣、梳妆。
我一直在妆镜中静静观察在殿中静坐的宸王。
但见他颀长的身姿遮去了大半的阳光,健美而妖娆;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容轻噙浅笑,那双眼深邃而幽暗,眸中,有浅紫的花瓣魅影闪烁;薄薄的唇吻微微上勾,似笑非笑。
而他一动不动的凝视,总有一种骇人而令人眩晕的美。
这么久,他居然耐得住寂寞,不曾离去!
莫非,他来谈的倒真是一桩大事?
莫非,他……所说的事正与这桩不寻常的婚姻有关?
他,这一大早径自来见我,莫非是想来兴师问罪――仅仅,为了昨日我设计谋差点令他当众出丑?
心中,只是在冷冷的笑。
但,因为昨日拜堂是我做手脚在先,而他识破我的阴谋后却并未当众拆穿,还替我掩饰说是自己酒醉失控而对我失礼,因此,我在心里对他印象还并不是很坏。
沉思间,却一转眼就不见了宸王身影,心中正在疑惑,却听小玉近来禀报,说宸王已经有事先走了。
来得莫名其妙,去时,倒也是快得无影无踪!
“他去时可曾留有什么话?”我心中好奇,遂淡淡问道。
小玉道:“宸王方才已经见过熙王,想必有什么话都已经跟熙王说了。”
“哦。”口里淡淡应了一句,心中却是怅然若失。
复又举首望那花树,却见树下多了一名青年男子。
但见他一袭大红的长衣在风中飘扬,似那妖娆摇曳的花树玉立,抬手举眉间一派明媚春光。
此时,一群宫俾花团锦簇地将他围在中间,放眼望去,倒像是一幅群蝶戏芳图――他是招蜂引蝶的大红牡丹花,而花团锦簇的宫俾倒像是戏花的蜂蝶。
再细细看去,却原来是他正在和一群宫俾玩踢毽子,长身玉立,行动敏捷,翩翩然似彩蝶漫舞,而金色的阳光似串串金币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晴朗的笑声穿透了云霞,都似在蓝天碧云间来往穿梭。
嘿,都道是“糊涂”才是聪明的最高境界,这小子不幸坏了脑子,倒是因祸得福,少了人间许多烦恼。
正在想,只听“哎呀”一声,就见有个小宫俾捂了头蹲在了地上。
我看得真切,一直在怀疑那宫俾是否是真的被毽子打中了头部,还是装作受伤,而等待着鱼儿来主动上钩?
夜羽熙疾步上去,将那宫俾扶起来,抚了她的额头,柔声问:“伤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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