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怔在那里不说话,他立马就直盯盯地看了过来:“这是做什么?爷正在跟你说话呢!”
一听他说话,我这才赶紧回过神儿,接着就掩饰着低头轻声答话:“四爷,臣女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刚听您提起翻修医馆的事,所以这就想起了外公。他老人家一辈子为了病患尽心尽力,谁想最后……却是那样子去了,想想就让人心疼……”
他见我提起外公,也是一脸严肃之色,随后也缓声细语地对我说话:“爷这次来嘉兴,既是为了公事,也是想来拜祭一下他老人家。逝者已去,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那个蛊毒,如果你真能尽心找出处方,那……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我应声点点头。说起来嘉兴的事儿,我这会儿子才想起问他:“四爷,您这次来,能留多长时间啊?”
他听了,脸上忽地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爷若是说会多住一段儿时间,你会不会不欢迎啊?”
我怔了怔,不过也知道他这是玩笑话,当即就忙笑着接口:“怎么会呢?上次在德州,您帮着外公弄了那么多的药材,他老人家一直都放在心上。现在您能想着来这里瞧瞧,他在泉下若是有知,心里一定会很欣慰的……”
他听了,轻轻“喔”了一声,接着就又开口问我:“那你呢?”
我心里一顿,随即就低下头去轻语应对:“四爷,您在德州帮了那么多忙,现在能来,臣女自然也是欢迎的很。”
他见我这样子说话,当即就轻轻“哼”声道:“放心吧,爷就在这儿呆两天,后日这就再赶去杭州,不会耽误你什么事儿的……”
听说他只住两天,我提着的心立马就安稳放下,很是轻松地继续忙自己的事儿。
可是在外人眼里,我和卷毛儿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自从茹双这丫头那天早上看见他从我卧室里出来后,她心里好像一直也这么认为。
这不,现见他到这里来,她就满脸堆笑地悄声提醒我:“主子,依奴婢看,四爷对您还是蛮上心的。现在他来了,您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免得以后在府里被他们那些人欺负!”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之前在府里……他们有人欺负你了?”
她慌忙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主子,那时您还是新婚,奴婢怕的……是以后。”
我这才笑道:“放心吧,咱们的日子再不好过,起码也还有个三悦草堂在后面撑着。你跟着我进了四爷府,以后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完,这便又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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